刀伤,银钱被抢,来到尹都伤势发作,妻女欲为娼以活命救我。 第一次便被庄先生撞见,念小女幼小,便花钱让两人回去,连续三日,日日如此,家妻知其人品,哀求庄先生救我,愿把小女卖予他为奴。 庄先生没有答应,问了缘由,便带我去医馆看病,一切用支,尽皆承包,养我在家,直到我有活命的本钱。” 说到这里何二哥的脸上感激涕零,一众人也在同情何二哥中对庄询产生敬意,这年代这种好人,真的不多了。 一般换他们也就嫖了女人就不管了,哪里管什么女的小不小,小不是更好? “昙侄女及笄了还小?”罗成岳也算是第一次听说。 “庄先生是这么认为的,不到十八不算成年,并且言行一致,我入住后对我的妻女也是避让有加,阿罗你说后悔没把庄先生带出尹都,我何衡就不后悔?要是他在,我死在这里也不怕家里妻女没人照料。”何衡脸上也出现悔恨。 “是呀,就是为了领到一年的奖银,在混乱的尹都,老罗我觉得不值,搞得兄弟几个养不起他似的。”罗岳成还在愤懑。 “你还养庄先生,要不是庄先生,你早死在米店了,还养庄先生。”黄熙不客气的揭他老底。 “你个黄油老鼠好到哪里,媳妇和人私通,打的你腿都折了,要不是询小哥看你可怜,指不定你都要被奸夫淫妇弄死了。”罗岳成也是不甘示弱,相互揭老底。 “你少提那对奸夫淫妇,已经报官处理了。”黄熙红了眼,算是戳中痛处了。 “有个屁用,奸夫是隔壁平安县衙通判的侄子,进去逛一圈就出来了,指不定现在刚和你媳妇上床!”别看罗岳成长的粗犷,让人破防的本事他是有的。 “那个贱人不是我媳妇,我没有媳妇!我早就把她休了!”黄熙才不接罗岳成的招数。 “简直扫把星,因为她,不仅在尹都难立足,房子和田产还被占了。”黄熙现在想起都还牙痒痒。 “能说说怎么回事吗?兄弟们想听听。”恢复精神的一众汉子,一个个八卦得不行,本来就无聊,大家也就插科打诨混时间了,这种劲爆的话题,大家给了比何衡更多关心和同情的目光。 “妈的,当时不听人言,在青楼里接了一个妓女回家,当时听她歌唱的还不错,身段也好,把我迷的神魂颠倒的,花了好多钱把她赎回家,妈的,好多钱,我的钱,我对她还行,基本不让她做什么,谁知道她一天春心荡漾,我出门做生意,她就勾结上当地一个泼皮,给老子戴帽子,有次回家早让我发现了,给我能忍? 抄起菜刀砍了奸夫好几刀,把他们扭送官府,本来以为此事了结,谁知道这个泼皮竟然是隔壁县通判的侄子,他娘的,居然说那个贱人砸烂了他家的花瓶,区区一个花瓶竟然报价两百两,那贱人承认了,人家就向我讨债。 不仅把我的田占了,还把我的房子收了,就连我藏的钱都被那个女人带人找到了,他们还把我腿打折了,我也只是粗通武艺,哪能打得过他们八个人。 我逼的没办法,只好往尹都逃,然后典当了自己身上最后的银饰,第一次遇到庄先生,他在典当行做账房先生。 尹都也是乱,出了典当行钱就被偷了,折了腿也不好找工做,讨饭还被丐帮的欺负,也许是见过一面再有我身高突出,庄先生认出了我,问我怎么花钱那么快,我说出了我的遭遇。 庄先生叹息了一句,什么潘金莲,就带我回家养伤,让我把腿养好了,再自己找工。”黄熙说完眼睛都是亮的,感恩之情溢于言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