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怕庄询的后背。 “我知道了,娘子,在你面前失态了。”庄询道歉说,重新整理衣冠。 “在妾面前失态没什么,要是在外人面前失态就不好了,妾面前你怎么样都没有关系,妾是你的妻,郎君不需要在妾面前隐藏。”捧起庄询的手,放在手心,情真意切。 “谢谢娘子。”越看越喜欢,太讨人喜欢了,这样包容的大姐姐,要溺死在她的温柔中了,所以不能看下去了。 “走吧,去晚了可要在人家吃午饭了。”司琴宓轻笑。 送庄询到门口,司琴宓叮嘱说:“什么都不能答应,只能表达对他们日常关爱之情的回复,不要怕得罪别人,不然你会变得被动,问什么都答不清楚,不了解,切勿发表观点言论,哪怕这只是朋友间的拜访。” “我明白。”记下司琴宓的话,庄询提起装好的咸鱼,朝陈老夫人家走去。 此处名为徐坊,大多数人都是徐姓家族的,陈老夫人家就是徐坊的家长,而庄询租住的房子是分家无人后收回的。 陈老妇人的丈夫已经过世,大儿子徐言正是六品的南门守备,二儿子徐令江是坊的里正,小儿子徐厚德刚考了秀才。 “庄孝廉来了?快请进,还带什么礼物。”徐令江也叫徐二叔,是个直爽的汉子,看到庄询到了他家门口,立马迎了上来。 “感谢徐二叔你们一家平日的照顾,称呼我名字即可。”其实拜访人之前是要有名帖之类的告诉对方自己来了,不过庄询现在也就是一个孝廉,对方也不是什么高门不用那么麻烦。 “庄孝廉稍坐,我去请母亲前来,小环,奉茶。”徐二叔亲切的招呼庄询坐在客厅,自己去请陈老夫人。 趁着这个空档,庄询打量着徐家的布置,普普通通,但物件摆放整齐,不杂乱,有一些花瓶,书画作点缀,庄询看不出画的好坏只能看出是画竹子。 不多一会儿,陈老夫人训斥着徐二叔走了出来。 “庄孝廉旧等了,令江粗枝大叶的,留你一个人在这里,是我们家失礼了。”陈老夫人道歉说,徐二叔在她的训斥下唯唯诺诺。 “陈老夫人别说徐二叔了,这岂不是把询当陌生人了?徐二叔是不把询当外人才没想那么多,真诚可见。”庄询帮徐二叔解围说。 “也是,他呀,就是一个直性子,孝廉不见怪就好。”陈老夫人见庄询不生气,也就轻轻放过了徐二叔。 “去吧厚德叫来,与孝廉认识认识,指不定以后两人都会还有同殿为官的机会。”陈老夫人命令说,徐二叔像是被猫盯着的老鼠,半句话不敢多说,如蒙大赦赶紧朝内宅去叫徐厚德。 “小叔他要参加明年的春闱吗?”庄询打开话题说。 “对,直接捐官的银两太多了,我们家也不是大富之家,捐个县令的钱是拿不出的,只能辛苦厚德参加春闱了。”陈老夫人肯定说。 “放心吧,小叔高才,一定能春闱及第。”庄询祝愿说。 “那可真是光宗耀祖了,只是春闱太难了,多少秀才卡死在这一关上。”陈老夫人感慨说。 “确实,高中状元,尹都骑马。”庄询点头,这种荣耀确实让人神往。 “他还尹都骑马,能及第就已经烧高香了,而且状元的探花这些早已内定,说这些也不过是水中花,镜中月。”陈老夫人嗤笑一声,言语的不满显而易见。 “怎么会,秀才考试应该相对公平。”这是庄询听说的,相当于给底层一个上升的通道,所以相对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