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两个家伙就像是地狱来的恶魔,十几个训练有素的大佬手下,就那样被徒手干掉了。 尤其是那个抹了发胶的家伙,在他的面前,生生用手指挖出手下的眼睛。 另外一个寸头也是一样恐怖,活生生地把人的脑袋打碎。 红白飞溅落在司机脸上,他忍不住双腿一颤,被吓尿了。 手指不听使唤地在手机上按错,他简直要骂娘。 他愤怒捶墙。 “我来帮你吧。” 修长的手从身后伸出接过手机,司机还没反应过来,抬头看去,那眼镜下的眼睛宛若毒蛇般让人生寒。 司机想要逃跑,被直接掐着脖子抵在墙壁举起。 “嘘——安静。” 找到通话记录,那人拨打出去。 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完成了么?” 司机看到那个眼镜男露出阴森的笑容:“我们找到你了。” 说完,挂断电话。 同时挂了的还有司机。 他的脖子上有一个细小的针孔,倒在小巷里脸色发青。 ... 谢廖沙和华生喝到半夜,虽然基本上都是谢廖沙在喝,华生不省人事,时不时被拍醒喝上一口,继续睡下去。 “那边现在很不好,不过圣彼得堡来了个不错的市长,父亲对他很看好。” “比起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官员,他让我很敬佩,市长对父亲发出邀请,不过父亲以年迈为理由拒绝了。” “家附近总有人能够听到嚎叫声,瓦列里去看过了,抓到两个形踪鬼祟的家伙,还掰了两根木棍。” “雅达尼,你还记得瓦列里么,就是那个带你去冬泳的舅舅。” 谢廖沙碎碎念,约翰也听到外祖父家那边发生的事情。 刚经历动荡,现在局势不稳,好在他们所在的圣彼得堡今年来个好市长。 民众在寒冬中有些回暖,外祖父不想管事,对外宣称自己病了。 约翰注意到阿历克塞出去回来,手里还多出一部手机。 嘈杂的货车发动,过一会儿后,重新出去的安东也回来了。 他们都没有说做了什么,但约翰却一清二楚。 几个舅舅在客厅四仰八叉地睡着,约翰回到地下室。 打开地图,使用回放,他能够看到外面发生的事情。 看着安东把人眼珠子挖出来,又看到安德烈像是一条疯狗那样把人脑袋锤碎。 约翰陷入沉思。 “怎么感觉舅舅们不太像是正常人该有的体质。” 用拳头把人脑袋打碎,还是真正意义上的碎掉。 这个事情看起来有些离谱。 也难怪老爹害怕他们,看这是人命如草芥的模样,乔沃诺维奇家,他正经么? 翌日。 约翰的舅舅们早早离开,说是出去逛逛,但逛逛不应该带走那一箱礼物才是。 果不其然,到午餐时间,舅舅们回来了。 他们有说有笑,华生恭敬地和他们打招呼,胃还有些疼。 安德烈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被威克夫人死亡凝视看到,直接变回乖宝宝坐姿。 华生打开家里的电视,里面播报着一则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