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草,老鱼,你他娘的说的这么玄乎,可是不是忽略了一件事?” 等张鱼滔滔不绝的讲完,我突然开口沉声说道。 “什么事?” 张鱼问道。 我看了一眼白小白缓缓说道: 老白是第九局的人,比谁都清楚公门的规矩,现在又不是你师父那个年代,谁还敢上山猎熊?难道不怕牢底坐穿?” 张鱼听我这样说也是明显一愣,白小白像是明白了我的意思说道: “对,我记起来了,咱们过防卡的时候可不就是听那个队长说山里进了一批携带枪支的人和他们发生枪战,大兴安岭整个戒严,那架势咱们也看到了,要不是老鱼机灵把装备藏到苏苏他们的车上恐怕也没法带进来。” 张鱼黑着脸问道: “你是说那伙人是来大兴安岭偷猎的?” 白小白摇了摇头说道: “我只是大致提出一种思路,至于事情真相是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 张鱼没好气道: “那你他娘不就是满嘴胡咧咧嘛。” 这时候已经快到了子夜,我没心思听张鱼和白小白插科打诨,所以就打断他们说道: “既然熊瞎子已经从冬眠中醒了过来,那就意味着咱们附近很有可能还藏着一伙人,所以今晚入山的第一夜也要轮流守夜,你们先睡我站第一班岗。” 张鱼和白小白没有反对,后者则是大方把破魔铳递了过来,这已经是我们目前最强的火力。 很快张鱼和白小白挨着火堆和衣而眠,鼾声伴随着篝火堆里噼里啪啦的松油脂燃烧的声音此起彼伏。 等过了子夜,夜空渐渐露出了繁星和一弯浅浅的月牙,山风识相的安静下来,莽莽山林给我们这些远来客露出了他难得温柔的一面。 就这样轮流守夜,直到第二天一早朝阳升了起来,这一夜平安度过。 等我们刚借着篝火的余温烧开热水,张鱼和白小白把单兵口粮煨在余火上就迫不及待要去查看昨夜布好的陷阱,我倒是没多大兴趣便留在篝火堆边上看着口粮和罐头别烤糊。 小吴准备的罐头很丰富,我们早上烤的是水果罐头。 约莫过了小半个钟头,张鱼和白小白一脸阴沉的走了回来,而他们手里提着两只野兔和一只花尾榛鸡。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张鱼突然走过来摊开右手说道: “宋命,你看看这个。” 抬眼一看,他手里赫然是一根银针...... 阴商笔记:我只收大凶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