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加格达奇火车机务段广播站的文艺播音员好上了。 本来你情我愿眼瞅着就要到了给组织上打报告结婚的时候,天降横祸,谁也没料到机务段的段长竟然也看上了播音员,有一次甚至借着酒劲想要欺负播音员。 老黄不就是性情汉子当时就没忍得住对着机务段长就是劈头盖脸一顿毒打,这他娘的可了不得,以下犯上还算是小罪,往严重了说可是伤害阶级同志感情,所以没过多久老黄就被下放到了当时还是国营的乌拉尔木场。 更让人始料不及的是,老黄从受人尊崇的火车司机下放到乌拉尔木场成为劳改犯之后,他那个漂亮的播音员女朋友竟然没过多久转头嫁给了那个欺负她的机务段段长。 要知道老黄可就是被那机务段段长害的成了劳改犯,而女朋友嫁给了罪魁祸首,他娘的这事放在谁身上恐怕都没那么好受,所以受了情伤的老黄一直到现在也没成家。 好在国营木场没过多久就转为公私合营,又过了一段时间被现在的老板承包,老板为人不错,对于老黄的遭遇也是十分同情,一直对老黄比较照顾,后来知情还城潮老黄得知家里人都已经没了,索性感恩老板的照顾就留在了农场。 老黄说这些事的时候很平静,就跟说的是别人的事一样,但听的我们心里很不是滋味。 一个知识分子,一个受人尊敬的工人,就这么被一对狗男女害成这般模样,他娘的是真的不值得。 “别说了,一切都在酒里,老黄大哥你是条汉子,俺服你!” 张鱼举起酒杯起了一个,我们跟着一饮而尽。 这场酒一直喝到下半夜才算散了席,木场的条件还算不错,虽然比不上 我们本来就是糙汉子,所以也没太多讲究,收拾了碗筷就准备躺在大炕睡下。 就在酒意有些上头脑子晕乎乎的时候,老黄突然有些严肃的说道: “三位兄弟,我们这里没那么多道道,但是你们刚进山我还是得提醒你们一句。” “老黄大哥,你只管说我们一定记在心里。” 我应了一声问道。 老黄有些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门的方向说道: “这山里夜里降了霜冷的不行,你们要是起夜的话就在那里对付一下。” 老黄说着指了指另一边角落里的夜壶。 张鱼想了想问道: “老黄大哥,现在不还没有大雪封山嘛,在屋里味儿得多大,俺看还是去外面起夜,大不了带着棍子。” 见张鱼没当回事,老黄犹豫了一下终于是说了实话: “这道理不是我不懂,而是,而是外面不干净......” 阴商笔记:我只收大凶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