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面怎么这么硬,揉起来一点也不软和。 “唔——”林玉秀漂亮的眼里带着水光,还没有清醒过来。 等到反应过来后,她手还不自觉的又抓了两下。 抓完后,林玉秀脸颊染上了飞红,不过幸得她脸皮厚,很快就冷静下来。 这是一个意外,的的确确,这就是一个意外啊! “醒了,我看一看。”林玉秀故作淡定的摸了摸他的头。 眼神清明,额头也不烫了,烧退了,不得不说,这个男人身体不错。 萧戾看到她脸颊起了一层薄红,白皙的脖颈处,似乎也有些红意。 “姑娘,我已经无事,就是,能不能帮我擦擦。” 他自己的身体自己明白,已经感觉无碍了,就是刚才被她揉的地方,有些烧得慌。 擦擦,擦什么地方。 林玉秀眼睛一瞪,余光看到了他颈窝处的口水,顿时尴尬住了。 “刚才真是不好意思,实在是太累,没有忍住睡意。” 因为太尴尬了,林玉秀直接拿着袖子,帮他把颈间的口水擦干净。 这着实是太丢脸了,她睡觉怎么会流口水呢! “无事,姑娘这么费心照顾我,萧某心里十分感激。” 就是,这姑娘的手劲挺大的,抓的他胸有些痛。 “公子,今晚你救我一命,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所以,我救你命的钱就不用给了,咱们也算是一命抵一命了。” 林玉秀看着他情况已经变好,没有忍住打了个呵欠。 帮着他盖好被子,又将放在破桌上的稻草抱了起来,均匀铺在他身上。 “我着实是困的很,先去睡了,若是有事情,喊我即可。” 萧戾看着她出屋子,伸手摸了摸自己跳的极快的心脏,不由得纳闷。 平日里上战场杀敌,也不会害怕,今日不过是晕倒,这心竟是忍不住跳个不停,真是越来越胆小了。 这厢有人睡的香喷喷,那厢便有人发疯熬夜。 “儿啊,你告诉娘,到底出啥事儿了。”贺家老太太看着儿子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的盯着墙面,一声不吭,心里很害怕。 外头,左邻右舍还没有走,一群人围在一起议论此事。 “要我看,这贺知文定是出去偷人了,要不然能让人脱了衣服。”一个看着贼眉鼠眼的男人,咧着一嘴黄牙笑。 平日里,村里头的人总拿他和贺知文比较,这下好了,那贺知文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平时道貌岸然,背地里男盗女娼。 “有道理,你们刚才瞧见了没有,贺知文那玩意儿竟比女人的小指都小,这可真是——”另一个男人挤眉弄眼,眼里满是兴奋。 身为男人,东西竟这么小,这哪里是男人,这是天阉吧! “我也看到了,可笑可笑,他竟还想娶富户家的女儿,做梦呢!” “那富户也是不长眼,我虽然貌丑但是活儿好,也是响当当的汉子。” 这些人聊八卦的时候,可没有压低了声音,反而故意拉高了嗓门。 原本看着生无可恋的贺知文,听到这些话后,暴怒的从床上跳了起来,操起凳子就要与外头的人拼命。 “滚滚滚,一群日日在地里刨食的泥腿子,也敢在这里议论我。”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