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守护了那么多年的地方。”
曲红昭揉了揉她的头发:“我觉得,你会喜欢那里的。”
———
闻人婉和卫琅的婚宴定在入夏时节,此时曲红昭二人悠然上路,边游玩边赶路倒也完全来得及。
偶尔路过较大的城池,就进去逛一逛,挑一挑给闻人婉的新婚贺礼。
曲红昭一会儿看着这个钗子适合闻人婉,一会儿又瞧着那个耳坠也衬她,看到水蓝的布料,觉得能映得她清新,看到鹅黄色的,又认为正与她的可爱相宜。
她不缺银子,看中就买,一路上,连曲映芙都忍不住嘲笑她这不像送贺礼,倒像是置办嫁妆。离边城还远着呢,两人身后已经多了一辆满载货物的马车。
曲红昭对她的嘲笑不以为意:“她的家人大概不会为她置办嫁妆,就当我给她补上好了。”
曲映芙也认真挑选了一对儿较为贵重的白玉同心佩,准备送给卫琅二人,寓意永结同心。
两人买的痛快,只是一路上那马车不知被贼人、劫匪盯上过多少次,他们的下场倒也无一例外,全都被曲红昭扭送当地官府。
她还因此无意间捉住过被悬赏的贼人,顺便领了官府的赏钱,堪称生财有道。
两人所经之处,一时间治安倒是为之一肃。
她们一边买东买西,一边捉贼领赏,一路上过得颇为畅快。
只苦了几拨贼人整日在大牢里高声痛骂,疑心曲红昭这厮乃是故意露白钓他们上钩的。
左右不赶时间,两人一路上数次偏离方向,把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一句贯彻到底。
这一日,两人途径一座小镇,又遇上了一户需要帮忙的人家。
“姐,我们要怎么帮?难道连接生你也会啊?”曲映芙看着眼前身怀六甲的女子,小心翼翼地问长姐。
曲红昭嘴角一抽,自己此刻在妹妹眼中,大概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
“我显然不会,”曲红昭握着孕妇的手腕,在给她输真气维持体力,“稳婆怎么还不到?”
女子的丈夫抹了把汗:“已经去请了两回了,但镇西那家的媳妇正生产艰难,稳婆腾不出手!”
他急得团团转,曲红昭一刻不敢松懈,仍然腾出精力白了他一眼:“别晃了。”
曲映芙在一边拿着湿帕子给孕妇擦去额头上的虚汗,曲红昭提醒她:“和这姑娘说说话,别让她晕过去。”
曲映芙只能没话找话:“敢问夫人今年芳龄几何?”
那女子挣扎着回答:“我今年初便满十四岁了。”
曲映芙有些吃惊,刚刚她就觉得这位‘夫人’看起来显得年纪小,没想到真的是才十四岁:“你比我还小着几岁呢,就已经要做母亲了。”
女子的丈夫哭丧着脸:“两位姑娘,你们懂这些?能不能告诉我,我娘子发作起来,为何这般吓人?”
“她才十四岁,你说是为什么?”曲红昭看着床上的女子,她自己还是个孩子呢,居然就要生下另一个孩子了。
男子讪讪:“十四岁怎么了?我……我不懂啊。”
曲红昭叹气,也不好继续责怪他,只是提议道:“如果稳婆实在过不来,就去找找镇里有生产经历的女子,请人过来帮帮忙。”
“好、好。”男子连忙转身去了。
好在大概一炷香时间后,稳婆急急赶到,曲红昭把人交给她,才松了口气。
曲映芙好奇地打听:“姐,十四岁到底有什么问题?”
曲红昭略作思考:“我有没有对你提过徐杏霜徐姑娘?”
“没有,但我听说过她,太医院的女太医,可厉害了,现在京里那些什么王妃、命妇,请太医的时候就爱点名请她,”曲映芙好奇,“你与她有渊源?”
“算是旧识,”曲红昭自然不会拿着徐杏霜的往事到处讲,此时便以旧识为名一语带过,“当初我和陛下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