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功’和‘移花接玉’,也只是移花宫许多厉害武功中的最出名的两个。
移花宫有这么多厉害武功,邀月练过的武功只怕不足十分之一,何况她这次和怜星一起出门,若是把这些厉害武功都留在移花宫,有人趁她不在,闯进移花宫把这些武功盗走了,她岂不是得不偿失。我当然猜这只袋子里装的都是移花宫的武功心法了。”
他一边研究这只锦袋的袋口,试图不破坏封住袋口的彩色细丝,便将锦袋打开,一边问道:“你猜这是什么?”
贾珂伸手搂住王怜花,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方便他研究锦袋,说道:“我当然也猜里面装的是移花宫的武功心法了。”
王怜花道:“不行,你得换一个。”
贾珂笑道:“这么霸道?”
王怜花笑道:“多谢夸奖。你快猜这里面装的什么。”说话之间,已经琢磨出这根细丝应该如何解开。他从怀中取出一枚金针,插进玫瑰花的花瓣之中,针尖向上抵着花心,轻轻将缠在一起的细丝挑开,便将这根七彩细丝从锦袋上取了下来。
王怜花也不急着打开绣袋,看看里面究竟装着什么,侧头笑眯眯地看向贾珂。
贾珂笑道:“看来你是铁了心要跟我打赌了。输了的人要怎么办?”
王怜花笑道:“这里面有多少件东西,输了的人就要答应赢了的人多少件事,怎么样?”
贾珂伸手去刮王怜花的鼻梁,哼了一声,说道:“你又不许我猜里面装的是武功心法,又要输的人答应赢的人这么多件事,干吗不直接要我答应你这么多件事?”
王怜花满脸无辜,笑道:“贾兄这话,我就听不懂了,难道我是这么不讲理的人吗?”
贾珂哼了一声,说道:“你很讲理了?”
王怜花立马换了一副真诚的表情,笑道:“这世上只怕再没人比我更讲理了。”
贾珂哼了一声,说道:“那你肯定也言而有信了?”
王怜花一笑,说道:“我自然言而有信,但盼贾兄也和我一般言而有信才好。”
贾珂听到这话,将王怜花抱了起来,放到被子前面,让他靠着被子,然后走到书桌前面,找出一叠白纸,先在一张纸上写了几个字,折好以后放在怀里,又在一张纸上写了几行字,拿来印泥,在纸上按下自己指纹。
他拿着这张纸坐到王怜花面前,说道:“袋子里有这么多件东西,要用它们当赌注,不知等到猴年马月,才能做完这么多件事。我知你担心我言而无信,有这张字据在,你总该放心了。”
王怜花见贾珂如此郑重,不禁好笑,接过字据,看了一眼,便也签上自己名字,按上自己指印,心想:“你如今可算是把自己卖给我了。”
他拿着这张字据,总觉得怪怪的,但又说不出哪里奇怪,大概因为他本来只是跟贾珂开玩笑,贾珂却弄得如此正式,轻轻易易就将他自己交给了他,这一切得来的太过容易,他反而兴味索然。
贾珂又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来,这张纸先前被他对折放在怀里,这时拿在手中,也没急着展开,而是放在王怜花身旁,说道:“这是我猜的袋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王公子把袋子里的东西倒出来以后,再来看我的答案吧。”
王怜花点了点头,拿起旁边的锦袋,左手伸进袋中,将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一看之下,登时呆住。原来袋中装的并不是他想象的武功秘笈,而是厚厚一叠白纸。
雪白雪白的纸,上面一个字也没有。
可是……他刚刚从外面捏它们的时候,分明感觉袋子里面装的是许多卷绢布。
白纸捏起来怎么会和绢布一种感觉?
邀月又怎么会将一叠白纸小心翼翼地藏在锦袋里面?
王怜花实在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是邀月将这样一叠白纸当作宝物,他说什么也难以置信。
王怜花转头看向贾珂,却见贾珂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