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仍然搭在王怜花背心,将真气送入他的体内,一只手拿起狼皮被子,用力抖了抖上面的灰尘,然后裹在王怜花身上。
他又抱着王怜花拿了一些木柴,生了一堆柴火,然后回到床上,继续用真气给王怜花疗伤。烧起火来,屋里渐渐暖和,王怜花体内真气流转,脸色越发红润,终于睁开眼睛。
贾珂见王怜花一直昏迷不醒,真怕他就这样死了,见他清醒过来,不由大喜,问道:“感觉怎么样?”
王怜花摇了摇头,说道:“头疼得很,怕是受了风寒,唉,这次非生一场大病不可。”他说话气若游丝,没有半点力气,比贾珂初见他时还要虚弱许多。
贾珂道:“现在天色已晚,我又是第一次来这里,可能会在山上迷路,你现在不好吹风,咱们就在这里过一夜,明天我带你下山。你现在应该吃什么药,把药方告诉我,明天下了山,我就去药店给你买药。”
王怜花道:“我跟你说药方,你能记住吗?”
贾珂道:“当然能得。”
王怜花现在昏昏沉沉的,想了一想,才想出自己应该吃什么药,将自己所需的药材和各种药材的分量,一一跟贾珂说了,实在头疼难当,便又睡了过去。
贾珂见王怜花身体已经变暖,便松开了他的背心,拿起弓箭,出去转了一圈。王怜花自己在木屋里睡觉,他不敢走远,但大概他和王怜花真的负负得正了,他这次十分走运,竟然找到了头只山羊。
贾珂拎了两头山羊回来,在门口剥皮掏腹,做到一半,鹅毛般的大雪忽然飘将下来,落了他一头一脸。
贾珂心想:“幸好没有急着离开,否则现在连个避雪的地方都没有。”继续掏出山羊内脏,用雪水一洗,一头用匕首剁成肉块,放进灶上的锅里熬汤,一头放在铁架上,点火烤了起来。
眼看羊肉汤已经熬好,铁架上的烤羊也已滋滋冒油,忽听得远处传来嚓嚓之声,像是十几人从远处踏雪而来。
贾珂变了脸色,连忙去取面具和易容材料,一看之下,不由暗暗叫苦。原来这些东西在水里泡了太久,不仅面具已经泡坏,易容材料不是被水冲没了,就是变成一团烂泥,没法用了。
贾珂心想:“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倘若这些人和我没有过节,那倒罢了,但若这些人是移花宫的人……”想到邀月那高深莫测的武功,不由心底发寒,连忙抓了一把煤灰,涂在脸上,解开自己头发,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把头发缠了起来。突然间想起里屋那个木头箱子,将箱子打开,只见箱子里放着几个狼皮包袱,还有一件破旧的狼皮大衣。
贾珂忙将身上的外衣脱了下来,换上这件狼皮大衣,回到外屋,用煤灰涂黑自己的靴子,然后将自己的外衣撕成碎片,扔进火里。
眼见一片片碎布被烈火吞没,化为黑灰,忽听得敲门声响,有人说道:“夜深遇雪,主人可否行个方便,让我们在此借宿一宵?”是女子的声音,既清且柔,只是声音冷冰冰的,一点感情也没有。
贾珂走到门前,将门打开,但见门外站着十几个女子,都是身穿白衣,正当妙龄,此时寒风吹得雪花漫天飞舞,落在她们的头上身上,白衫飘飘,与漫天雪花融为一体,令人不禁怀疑她们是人是仙,亦或是雪花化作的精怪。
贾珂见邀月不在其中,松了口气,换了个声音,说道:“你们这些小娘子不嫌弃这里太小,尽管进来歇宿。只是你们晚上千万小点声,我家那婆娘刚刚生了一场大病,睡觉很轻,你们晚上若是声音太大,把她吵醒了,她又要疼得翻来覆去睡不着了。”
为首那少女道:“官人放心,我们只求在这里歇宿一宵,天一亮就走,绝不会打扰你们。不知尊夫人生的是什么病,我学过一些医术,官人若是不嫌弃,我可以给尊夫人把一把脉。”
王怜花现在没有内力,根本没法掩盖自己的伤势,如实让这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