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置信地道:“你真的是……”
他太过惊讶,原本忘了应该无声说话,不过见贾珂一直跟他无声说话,便下意识地也跟贾珂无声说话。说到这里,忽然意识到自己还在用“北冥神功”吸贾珂的内力,忙放开贾珂的手。
刚一放开,王怜花又担心贾珂立刻便会从他眼前消失,亦或眼前的贾珂本来就是他的幻觉,便又紧紧抓住贾珂的手指,这次总算记得不用“北冥神功”了。
贾珂见王怜花见到自己,也是这般激动,登时放下心来,又觉说不出的羞涩。他不好意思地一笑,右手被王怜花握着,便用左手指了指门的方向。
王怜花点了点头,然后松开贾珂的手。
贾珂见王怜花还像从前那样和自己极有默契,自己一个手势,一个眼神,便能猜到自己的心思,忍不住又是一笑。走到门前,见门上挂着一个铜锁,便从怀中取出一根细细的铜丝,伸进锁眼之中,两三下便将铜锁打开。
贾珂刚将铜锁取下,屋门便已打开,一只手从门后伸了出来,急不可耐地将贾珂拽了进来。
这一下大出贾珂意料之外,他心里还在琢磨,自己和王怜花久别重逢,第一句话该说什么,只当王怜花也有这些顾虑,一愕之下,已经撞到王怜花身上。
王怜花早有准备,伸手将贾珂抱住,另一只手去推屋门,屋门便又悄无声息地关上了。
贾珂直起身来,看向王怜花。两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贾珂的思绪被这一撞打断,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不想王怜花适才表现得如此热情,此时竟也一句话都不说。但是两人身子挨得好近,隔着薄薄的衣服,就能听到对方的心脏好似擂鼓般怦怦乱跳,简直像是比赛谁把鼓敲得更快似的。
贾珂忽然绕到王怜花身后,一瞥眼间,就见那五个席地而坐的女子,此刻都双目紧闭,自是被王怜花点住了昏睡穴。
他走到桌前,桌上摆着文房四宝,便拿起毛笔,在纸上写道:“我假扮的是林显钰的小厮,现在就得走了,不然会被你家里的人发现。我晚上再来找你?”说着看向走到他身旁的王怜花,目光中流露出询问之意。
王怜花既不说话,也不接过毛笔,突然间抓住贾珂的衣服,将他的衣服扯开,露出大片胸膛来。
贾珂一愕之下,就见王怜花目光低垂,落到自己的左心口上,然后嘴角边浮现一丝微笑。
贾珂知道王怜花这是在看当年他留下来的那个齿印,虽知他这是在验明自己的身份,但还是很不好意思,脸上热得要命,移开目光,不敢去看王怜花。
王怜花收回目光,帮贾珂将衣服穿好,然后接过毛笔,在纸上写道:“不必晚上来找我,会被我妈发现的。瘦西湖鸣玉坊斜对面有家饭馆,叫作临春馆,明天早上,我在那里等你。”想了想,又写道:“我妈这两天把我关在家里,明天早上,我可能出不去,但最迟中午,我一定会去的。”
贾珂一笑,从他手中接过毛笔,写道:“如果明天中午我等不到你,我再来这里找你。”
王怜花一笑,凑到贾珂耳边,说道:“你放心,我便是现挖一条地道,也要从这里出去见你。”他用的是气声说话,贾珂也听不出他现在声音变成什么样了,只觉耳朵里热热的,痒痒的,脸也有些发烧,向王怜花挥了挥手,便走出屋子,用铜锁将门重新锁上。
贾珂又回到东边厢房,不一会林显钰醒了过来,和常自在一起离开王院,常自在不住向林显钰抱怨他不在街上晕倒,偏在王惜石家门前晕倒,害得自己被王老夫人叫去说话。虽然王老夫人模样慈祥,待他也很亲切,叫他过去,也只是跟他聊些家常,比如问他,他和林显钰是不是和王惜石关系很好,是不是很喜欢和王惜石一起玩,他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云云,但他想到马家的事,还是提心吊胆,坐立难安,身上的里衣都湿透了。
贾珂在后面越听越奇怪,心想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