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药,却是因为他曾经在山庄里见过这种毒药。那是姬悲情留下来的毒药。
他认出银针上的毒药,便确定了来人是谁,也想通了银针上为什么要涂这种毒药,她是要用这种毒药拖住他,让他不要插手她的事情。
古松居士大喜,说道:“西门庄主,木道人能否救回这条老命,就全靠你了。”
西门吹雪转头对花望楼说:“劳烦准备一个浴桶,浴桶里装满冰块。”
花望楼连忙叫来家丁,将西门吹雪的要求说了一遍,又难掩好奇地道:“只这两样东西,就能把木道人所中剧毒解开?”
西门吹雪淡淡道:“当然不只,但是加上我,就足够了。”
西门吹雪带着木道人进屋驱毒,陆小凤出去转了一圈,没有找到贾珂和王怜花,只好空手而归,坐在厅里和花满楼聊天。众宾客见吉时已过,两个新郎既然一时三刻不会拜天地,今天只怕就不会拜天地了,纷纷向花望楼和花满楼兄弟告辞,转眼间礼堂便空了大半。
慕容双走了过来,说道:“花七公子,既然你现在无事可做,不如咱们找个地方谈谈。”
陆小凤微笑道:“南宫夫人,慕容九和西门吹雪的婚约,那是他们两个之间的事,和花满楼没有关系。你要找人聊天,也该去找西门吹雪。”
慕容双想起西门吹雪那毫不留情的一剑,犹自惊魂未定,冷笑道:“我当然会找西门吹雪谈谈,但这和我找花满楼谈谈并不冲突,就像我跟你陆小凤说过几句话,不代表我跟花满楼也已说过话了,不是吗?”
花满楼微笑道:“夫人想要跟我谈谈,那就现在去谈吧,免得一会儿再生变故,夫人说不定就没心情跟我说话了。”
陆小凤在旁边看得直摇头,心想:“花满楼这是还没见识过慕容双这样的母老虎的厉害,她这样的母老虎若是被人逼急了,不仅会动口,还会动手。到时花满楼还手那是欺负妇道人家,不还手那是白白挨打,对付这样的母老虎,最好的办法就是跑得远远的,如果跑不了,那就得先下手为强。”
陆小凤当然不能任由慕容双欺负花满楼,心念一转,忽然站了起来,瞪着站在慕容双身后的慕容九,冷冷地道:“我正好要跟慕容九谈谈,你既然要找花满楼,那就把慕容九留给我吧。”
慕容双吃了一惊,甚至因为他这副凶霸霸的模样,下意识地挡在慕容九面前,皱眉道:“你找我们九妹有什么事?”
陆小凤瞪着慕容九,说道:“你怎么不问慕容九,我有什么事要找她?”
慕容九自从在西门吹雪的剑下死里逃生,本就十分苍白的脸色,便再没出现过一丝血色,这时听到陆小凤的话,柳眉轻蹙,淡淡地道:“我也正想问你,你有什么事要找我。”
陆小凤冷冷地道:“薛冰呢?”
慕容九脸上露出惊讶之色,说道:“薛冰?神针山庄的大小姐薛冰?我跟薛冰无亲无故,只是从前跟着姐姐去神针山庄作客,和她见过几面,你为什么要向我打听薛冰?”
陆小凤冷冷地道:“难道你以为我不知道,薛冰被你绑架了?”
慕容双大吃一惊,怒道:“陆小凤,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九妹怎么会绑架薛冰?”
陆小凤道:“如果我绑架了别人,我也不会让我姐姐知道。”瞪向慕容九,道:“我是在问你,你把薛冰藏到哪里了。”
慕容九冷笑道:“真是荒谬!你有何证据证明是我绑架了薛冰?若是没有,你这不就是凭空诬陷,毁我清白?”
陆小凤也冷笑道:“我当然有证据,证据就在六扇门,你可敢现在跟我去六扇门,当着金九龄的面跟我对质?”
慕容九冷冷地道:“这世上就没有我不敢做的事情,更没有我不敢去的地方,但我凭什么要跟你去六扇门?就因为你无凭无据地说我绑架了薛冰,我就得去六扇门证明自己的清白?”
陆小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