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无眉道:“说不清。日月神教的教众确实和我一样,将那五个假的之春姑娘挨个找了一遍,但是日月神教有几千弟子,任我行完全可以分出几百人专门在这里故弄玄虚,演戏给我看,我也摸不清这五个假的之春姑娘到底是谁布置的。”
“所以,”她嫣然一笑,“我就去黑木崖,将任我行的独生爱女任盈盈绑下了山,下山之前,还给任我行留了一封信,跟他说人家都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我却是一眼还两眼,一颗牙还一口牙,若是之春姑娘哪里受了伤,我必定双倍奉还到任盈盈身上。”
贾珂笑道:“我听说任我行对任盈盈还算宠爱,他看过你这封信以后,即便抓住了之春,一定也不敢把之春交给宁国府了。”
柳无眉道:“不止如此,我听说任我行看到信后,便将本来派去找之春姑娘的人手,都调去找任盈盈了。任我行又派人去找东方不败,让他回来帮忙找任盈盈,东方不败回到黑木崖以后,我就联系不上我在黑木崖上的内线了,现在黑木崖上到底是什么情形,我也不清楚。”
贾珂心中一动,寻思:“难道东方不败终于想要篡位做教主了?”
贾珂自小就和东方不败相识,本来以为东方不败会和书里一样,用不了几年,就干掉任我行,自己做日月神教的教主了,谁想东方不败竟然做日月神教的副教主做得心满意足,丝毫不见什么狼子野心。
贾珂旁敲侧击,方知东方不败也不是没想过篡位的事,只是他从前担心自己篡位失败,任我行清算他的党羽的时候,发现他和殷梨亭的事,殷梨亭受他连累,丢掉性命,非要等到有九成的把握才肯动手。
而任我行毕竟比东方不败年长几十岁,又因为早早投靠了朝廷,宫中某个高手传授给他一门将各门各派的功力融合为一,以为己用的法门,解决了他所修习的《吸星大法》中的重大弊端,不像书里那样整日为了这件事发愁,继而神思不属,无暇顾及教中事务,因此对东方不败的狼子野心毫无察觉。
东方不败的《葵花宝典》虽然厉害无比,但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就和《北冥神功》一样,将别人的内功以为己用,并不输给《葵花宝典》,东方不败自然不像书里那样容易下手。
后来东方不败练了《葵花宝典》,慢慢悟到了人生妙谛,对权势看得极淡,一心只想与殷梨亭厮守在一起,若非殷梨亭天真质朴,毫无心机,一副赤子心性,东方不败无论是修炼《葵花宝典》之前还是之后,都将殷梨亭爱到了骨子里,发誓要让殷梨亭永远这样无忧无虑,他早就辞去日月神教副教主之职,在武当山上和殷梨亭一心一意地过日子了。
他平时两地奔波,还要向殷梨亭隐瞒自己和日月神教的关系,已是辛苦之极,自然懒得去打日月神教教主的主意。
贾珂心想,倘若东方不败当真如自己所想,回黑木崖干掉了任我行,自己做了教主,他是遇到了什么事,竟然又找回从前的雄心壮志了?不会是失恋了吧?”于是问道:“无眉,武当派最近发生什么事了吗?”
柳无眉当然不知道和殷梨亭在一起的藏剑山庄弟子西门常胜就是日月神教副教主东方不败,不过她一直在关注日月神教的动向,对任我行派人去武当派一事有所耳闻,顺带留意过武当派的动向,略一沉吟,说道:“武当派最近确实出了一件稀奇事。
听说不久之前,先是武当七侠中的殷梨亭在前半夜离开了武当山,接着是张松溪和莫声谷在后半夜离开了武当山,然后俞莲舟和俞岱岩也先后离开了武当山,第二天一早,几个在武当山上做饭洗衣的仆妇,也都离开了武当山,最后武当派三代弟子和一些道童也纷纷下山,不过被七侠中的宋远桥追了回来。
现在江湖上的人都在议论纷纷,不知武当派如此大动干戈,连洗衣做饭的仆妇都惊动了,是要做什么去。
贾珂心想:“难道是东方不败甩了殷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