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说出如此通情达理的话来,点了点头,说道:“小妹就是担心父皇心里不痛快,所以过来看看他。”
王怜花看向陆小凤,问道:“你这时候进宫,案子莫非有什么进展了?”
陆小凤笑道:“好像有一点。”
王怜花点了点头,说道:“我正好要回去休息,你跟我来吧。”
李清露道:“六哥,那我先去见父皇了。”
王怜花点了点头,目送李清露离开,然后带着陆小凤到了他住的沉香殿。
两人来到前厅坐下,宫女奉上清茶细点。王怜花见陆小凤对自己上下打量,丝毫不加掩饰,于是向陆小凤一笑,说道:“我知道像我这样俊美潇洒的人物,世间再难寻到第三个,但咱们又不是第一次见面,你也不必表现得如此夸张,仿佛目光离开我一刻,你便会宛如鱼离开水一样窒息而死吧。”
陆小凤没想到王怜花竟能厚颜无耻到这等地步,脸也青了,叹道:“我本来以为你在我这充满谴责的目光之中,会感到无地自容,羞愧难当,主动向我承认错误,想不到你非但不觉得自己错了,还借机自吹自擂了一番,也不怕把牛皮吹破了。”
王怜花大笑道:“我自然不怕把牛皮吹破了,因为我本来就不是在吹牛,而是在实话实说。”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然后将茶杯放下,悠悠道:“我知道你一定有很多事情想要问我。”
陆小凤耸了耸肩,说道:“我本来是有很多事情想要问你。”
王怜花道:“本来?”
陆小凤满脸沉痛之色,说道:“现在还没说什么,你的牛皮就已经要吹上天了,若是说了点什么,整座皇宫恐怕都要被你的牛皮带着飞到天上去了。我还不想去天上吹风,所以还是不听你吹牛皮得好。”
王怜花笑道:“什么叫吹牛皮?别人叫我六皇子,算不算吹牛皮?”
陆小凤道:“你若真的是六皇子,那当然不算是吹牛皮。”
王怜花笑了笑,说道:“难道还能是假的?”
陆小凤道:“可是我不明白,你是西泥国的六皇子,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情,先前你去大牢找我,为何对此事只字不提?提起西泥国的皇帝,也只说他是你家中的长辈?”
王怜花淡淡地道:“或许是因为我的身份确实见不得人,否则我怎会做了十八年父不详的私生子。”
陆小凤一怔,却见王怜花笑道:“当年家父家母以为他们是同母异父的亲生姐弟,却还是情不自禁地爱上了对方。后来家母狠心与家父分手,离开了兴州城。家父也是最近才知道家母其实只是他的表姐,而不是同母异父的姐姐。我和贾珂从西域回来,路过兴州城,我带着贾珂来皇宫探望家父,才知道了这些事情。”
陆小凤听了这中间的原委曲折,由衷地为王怜花感到高兴,他认识王怜花的时候,王怜花才六岁,他太清楚王怜花是如何的缺爱了,笑道:“你们一家团聚,那是天大喜事,我得跟你说上十遍‘恭喜’才行。你和你的六皇夫什么时候请我喝酒?”
王怜花噗嗤一笑,说道:“你若是想要喝酒,什么时候来找我们都没问题,但是道喜的话还是免了吧。你看我的脸色,是不是白得有点可怕?我刚刚才喝了我的太子大哥亲手端给我的毒茶,差点丢了性命。”
陆小凤本来以为凭王怜花的武功,皇宫的人绝不可能伤到他,虽然注意到他脸色苍白,和平时看起来很不一样,但也没当一回事,这时方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饶是王怜花武功盖世,本事过人,一样有很多烦恼,毕竟谁会想到骨肉至亲竟然对自己下手。
随即转念,想起卫国皇宫那一堆烦心事,想起西门吹雪因为卫国皇帝的安排,至今身陷囹圄,忍不住叹了口气,说道:“你们若是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只管告诉我。”
王怜花微笑摇头,说道:“我本来就不是西泥国的人,不过恰巧父亲是西泥国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