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是形只影单也好,它们自己都不在乎,你干吗要替它们在乎?”
随即转念,又想贾珂连这种话都会相信,分明还是小孩心性,自己是不是把他的心机想得太过深刻了?但若他不是不怀好意,为何要对自己大献殷勤,说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话,做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事?可见自己根本没有多想,不过是贾珂这个人奇奇怪怪的罢了。
王怜花戴上狐狸面具,跟着贾珂下了百祥楼。两人在街上信步而行,时不时便有宝马豪车从他们身边经过,带来一阵香风,有吹箫的,有舞灯的,小孩叫嚷,男女嬉笑,小贩叫卖,声音连成一片,比先前还要热闹得多。
王怜花等着贾珂安排的好戏开演,脸上虽然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心里其实一直不曾放松。他不清楚贾珂是怎么想的,大概是为了让自己放松警惕吧,一路上买了许多小吃,全都分给自己一半,为了让自己放心,还让自己一直握着他的手腕脉门,若是这些小吃有毒,自己握着他的脉门,第一时间就能察觉到。
王怜花虽然觉得贾珂不怀好意,他敢让自己抓着他的手腕脉门,自己手上稍一用力,他便登时全身酸麻,动弹不得,相当于将他的生死交给自己,他一定是有把握才敢这么做的,但是送上门的便宜,不占白不占,王怜花自然老实不客气地一直握着贾珂的手腕。
即使路上遇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目光,甚至还听到有人说什么“这龙阳之好,虽是自古已然,但有这爱好的人,都是私下里勾肩搭背,牵手亲嘴,何时有人光明正大地在街上这么做了!这也太不知羞耻了!”,王怜花也没有松开贾珂的手腕。
他坦坦荡荡,没有半点邪念,只有满腹算计,还忍不住感慨京城人果然会玩,一般人哪会看到一个男人抓着另一个男人的手腕,就联想到龙阳之好,断袖之癖呢?只有有这龙阳之好,断袖之癖的人,才会一下就联想到这些事吧。
两人信步之间,渐渐远离人群,王怜花只跟着贾珂走,忽听得贾珂“啊”了一声,笑道:“我怎地不知不觉间,就把王兄带回家了。”
王怜花向前一看,就瞧见了贾珂那座子爵府,门前挂着几盏菊花灯笼,竟然都是粉色的,显得又温馨,又旖旎。
王怜花本来甚是纳闷:“你不是要在街上对付我吗?你安排的好戏呢?怎么一场好戏都没看到,你就把我带回家来了?”待得瞧见这几盏粉色灯笼,王怜花登时恍然大悟,心想:“原来贾珂是在他家安排了好戏。难不成他已经邀请了哪个有权有势的女人来家里做客,打算把我灌醉以后,扔到那个女人的床上,明天早上再来捉奸?”
贾珂笑道:“王兄,既然已经到家门口了,不如进去喝杯茶吧。”
王怜花笑道:“好啊,小弟正好有些口渴了。”跟着贾珂走了进去,两人在前厅坐下,丫鬟送来清茶细点。
王怜花见贾珂一直没让自己松开他的手腕,他想要看看贾珂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于是假装不知,继续握着贾珂的手腕,就等贾珂受不了了,向自己认输,自己再松开他的手腕。谁知王怜花沉得住气,贾珂竟然比他还沉得住气,两人一边喝茶,一边聊天,王怜花的手都累了,贾珂对此事仍是只字不提。
王怜花的耐心一向不好,见贾珂如此沉得住气,自己却完全猜不出贾珂的心思,不由有些烦躁,心想:“他就不怕我突然跟他翻脸吗?”想要松开贾珂的手腕,但又不愿直接松开,毕竟贾珂根本没让他把手松开,他却松开了贾珂的手腕,倒显得他向贾珂认输了似的。于是笑道:“贾兄,小弟从前跟人学过看手相,虽然只是粗识皮毛,左右无事,不如让小弟给你看看手相,如何?”
贾珂笑道:“好啊,王兄要看我哪只手?”
王怜花笑道:“贾兄这只手都已经被小弟捂热了,小弟就看这只手吧。”将贾珂的手放到桌上,趁机松开贾珂的手腕,然后低下头,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