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绣花针也没有伤到姬葬花,而且碰到姬葬花的后背的时候,发出了金属相击的清脆声音,知道姬葬花身上一定穿了刀枪不入的宝甲。
他的帽子、围巾和手套里面,只怕也有刀枪不入的护具,倘若何必问身上这些铁刺刺在姬葬花这些地方,姬葬花自是安然无恙,偏有一条铁刺,刺入姬葬花没有护具保护的太阳穴,刺穿了他的脑子,那自然是大罗金仙,也救他不得了。
贾珂又去看刚刚掉下去的铁锅碎片,见有一块碎片上系着一条微细透明的柔丝,几非肉眼所能察觉,似是雪蚕之丝制成,若不是这条柔丝漂在几乎凝固的蜡汁上面,贾珂又是有心寻找,只怕也看不见这条柔丝。
贾珂伸手指向那条柔丝,说道:“怜花,你看那里。”
王怜花顺着贾珂手指的方向看去,笑道:“难怪玉罗刹在铁锅旁边站了这么久,他应该是在跟姬葬花说话的时候,就已经想到用这个法子对付姬葬花了。”
贾珂道:“姬葬花跟玉罗刹说话的时候,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玉罗刹,玉罗刹那时只怕没有机会对这只铁锅做手脚。其实玉罗刹对姬葬花出手之前,已经在铁锅旁边站了一会儿了,我看他八成是那会儿对铁锅做的手脚,而且他对铁锅做手脚,是为了杀死姬苦情。”
王怜花初时听到贾珂说玉罗刹是还没对姬葬花出手,就已经对那口铁锅做了手脚,心想玉罗刹那时又不知道姬葬花穿了刀枪不入的宝甲,他那一击竟不能得手,以他的武功,要拿下姬葬花,自是不费吹灰之力,又何须在这口铁锅上做手脚?
待得听到贾珂说玉罗刹在这口铁锅上做手脚,是为了对付姬苦情,王怜花知道贾珂的意思是说,姬悲情知道玉罗刹来兴州城,是为了找姬苦情报仇,绝不会袖手旁观,玉罗刹也知道姬悲情不会袖手旁观,而且他也不愿和姬悲情因为姬苦情翻脸,所以用这条柔丝缠住铁锅,等到姬苦情走到铁锅附近,他便拽动柔丝,掀翻铁锅,用锅中滚烫的蜡汁,将姬苦情活活烫死。
王怜花微一沉吟,也觉贾珂说的有理,忍不住笑道:“姬悲情身边这三个男人,平时都对她言听计从,仿佛半点主见也没有,其实暗地里各有各的算盘,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她落得这样一个下场,可一点也不冤枉。”
贾珂伸手搂住王怜花,笑道:“如今这三妻四妾,三夫四妾的害处,王公子可知道啦?你既有了我,可要对我一心一意,不要三不五时就惦记你的贾姑娘。”
王怜花捏住贾珂的鼻子,让贾珂做了个鬼脸,问道:“老子惦记贾姑娘,就是三心二意,那你惦记王姑娘,是几心几意?”
贾珂笑眯眯地道:“那自然是一心一意,我的心里只有王姑娘,没有王公子,毕竟我平时见到的王公子,都是王姑娘女扮男装假扮的,你说是不是,我的小棉花?”
王怜花向贾珂做了个鬼脸,假装不知道贾珂是在取笑他自称女扮男装,却什么也都不做,只是换了一身衣服,就说自己是在女扮男装,以便蒙混过关,若无其事地道:“孔雀翎还在姬葬花的手上,这是天下第一暗器,咱们把它留在洞里,给姬葬花、玉罗刹陪葬,岂不好似清泉濯足,焚琴煮鹤,未免也太暴殄天物了。”
贾珂听到这话,登时想起书里王怜花亲笔写的《怜花宝鉴》,最后沦为了龙啸云的陪葬品的事,忍不住摸了摸王怜花的脸颊,像是在摸一只小猫。
王怜花诧异道:“怎么?”
贾珂笑道:“王公子打算什么时候出本书?”
王怜花眉毛一扬,问道:“什么书?我和贾侯爷的二三事吗?”
贾珂噗嗤一笑,说道:“不是这种书,是那种可以流传后世的那种书。”
王怜花恍然大悟,笑道:“你是说龙阳图?”
贾珂心下大乐,忍不住将脸埋在王怜花的肩头,笑得浑身发抖,好半天才抬起头来,说道:“不是这个啦,是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