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贾珂笑着抓住王怜花的脚,撸起他的裤脚,在他露出的小腿上亲了一口,然后放开了手,笑道:“开心一下?”说着解开了上官飞燕的情人的昏睡穴。
那人很快醒转,睁开双眼,见到贾珂和王怜花站在身旁,心中一阵绝望,有气无力地道:“你们杀了我吧!
王怜花一笑,说道:“你若是执意想死,等你老老实实回答完我们的问题,我们也不是不能大发善心,满足你这个愿望。”
那人听到“大发善心”这四个字,只觉格外刺耳,有心想要讽刺王怜花几句,但是实在没有力气,只能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了一声冷笑。
王怜花微笑道:“怎么?你不服气吗?不如我现在再把你的肚子剖开,把里面的气挤出来一些,你说好不好?”
那人心中大为恐惧,说道:“你误会了,我听到你的话,心里十分服气,真的,真的没有半点不服气。”
王怜花微微一笑,说道:“你叫霍天青,是吗?”
那人登时便怔住了,过了一会儿,神色惨然地道:“原来你们认得我。”
王怜花道:“你和上官飞燕是怎么认识的?”
霍天青听到上官飞燕的名字,眼睛一亮,问道:“你们知道飞燕她在哪里,是不是?”
王怜花懒洋洋地道:“谁知道她在哪里,可能是在姬苦情的床上吧。”
霍天青一怔,随即怒道:“你说什么?”
王怜花脸上露出惊奇之色,说道:“怎么,你不知道吗?上官飞燕的肚子里早就有姬苦情的孩子了。”
霍天青脸色难看地叫道:“你胡说!”
王怜花笑道:“霍天青,你可真是够奇怪的。上官飞燕做了西泥国皇帝的小老婆,你继续为她四处奔波,做牛做马也甘之如饴。上官飞燕怀了姬苦情的孩子,你就不肯接受现实了。怎么,只有姬苦情是男人,西泥国皇帝就不是男人吗?”
霍天青脸色阴沉地道:“你懂什么!”
王怜花笑道:“确实,我什么都不懂,但我老婆可不会扔下我和别人在一起。你什么都懂,你喜欢的女人,身边的男人还不是换了一个又一个,换男人比换衣服还要快,现在还有了别人的孩子。你到底懂什么?懂怎么给自己戴绿帽子吗?”
霍天青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终于忍无可忍,气急败坏地道:“你住嘴!她不是这样的女孩!我不许你这么侮辱她!”
王怜花脸一沉,正待给霍天青种上一枚“生死符”,让他长长记性,忽听贾珂说道:“侮辱上官飞燕的人,不是我们,是上官飞燕自己。你连她怀了姬苦情的孩子这件事都无法接受,看来你一定不知道,她十四岁那年,就做了霍休的情人吧。”
王怜花向贾珂一笑,心想:“杀人诛心哦!”
霍天青铁青着脸,说道:“她和霍休的关系,能由你们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吗?我认识她的时候,她都已经十七岁了,她那时候……我只知道,她是完全属于我的。”
王怜花噗嗤一笑,说道:“这世上像你这么蠢的男人,实在少见,多谢你让我开了眼界。”
贾珂脸上露出关爱智障的微笑,说道:“这也不能怪他,他如果不是这么蠢,上官飞燕早就不理他了。”
霍天青听在耳中,只觉贾珂这句饱含同情的话,比王怜花一千句冷嘲热讽还要刺耳。
他自来心高气傲,毕生的追求,就是做出一番事业,从此江湖上的人只会说天禽老人是霍天青的父亲,而不是霍天青是天禽老人的儿子。倘若他已经成功了,他听到这样的话,或许只会一笑置之。但是他还没有成功,听到这样的话,如何能不气恼?
霍天青双颊火辣辣的,胸口气血翻涌,心想:“我真的很蠢吗?我真的很蠢吗?”他心中沮丧之极,否定完了自己,就不禁怀疑起他一向视若珍宝的上官飞燕来。
霍天青想起当初上官飞燕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