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鬼为何要把这么一块随处可见的木头带在身上。”说着将小木块放回瓶中,塞上瓶塞,把白色瓷瓶放到地上。
这时他们还有两个瓷瓶没有看过,一个是写着“风干”的青色瓷瓶,一个是写着“麻辣”的黑色瓷瓶。
王怜花的右手食指在两个瓷瓶之间点来点去,向贾珂一笑,问道:“先打开哪个?”
贾珂在青色和黑色之中,更喜欢青色,伸出手指,凌空一点青色瓷瓶,笑道:“先打开‘风干’好了。”
王怜花笑道:“你想吃风干鸡了吗?那倒容易得很,我明天就给你做几只,然后放在车顶上晒干就是了。”一面说话,一面拿起青色瓷瓶。
王怜花拔开瓶塞,只觉一股辛辣之气,甚是刺鼻,但辛辣之后,又有一股淡淡的草木清香。倒出来一看,竟是四根黑黝黝的枯木,约有三尺来长,饶是他见多识广,也认不出这是什么树木来。
王怜花一愣,说道:“这又是什么东西?风干的时候,用来增味的东西吗?”
贾珂摇了摇头,他也实在想不出来,这能是什么东西了。
王怜花将这四根枯木放回瓶中,将青色瓷瓶放到地上,然后拿起最后一个瓷瓶,也就是以朱漆写着“麻辣”的黑色瓷瓶。
王怜花打开瓷瓶,倒出来一看,竟是四枚半透明的白色棋子,比寻常棋子要小上一圈,也不知是用什么制成的。他觉得声音不对,向瓶中瞧了一眼,只见瓶中有一层薄薄的皮毛,想是用来防止这四枚棋子与瓷瓶瓶壁相撞的。
王怜花掂了一下这四枚棋子,笑道:“这次总算是我认识的东西了,但他为什么要随身携带四枚棋子?而且这四枚棋子,和麻辣有什么关系?”
贾珂凝神注视着这四枚棋子,忽地心中一动,拿起一块黑色铁片,说道:“这块铁片上刻的文字,虽然已经模糊不清了,但还是能看出来,这上面一共刻了四句话。这块铁片上刻了四句话,而这里有四个古怪的小瓶,我看这四个小瓶,说不定不是逍遥子的,而是‘非人间’的。”
王怜花却不同意,摇头道:“这怎会是四个小瓶?这明明是五个小瓶。‘东魂之木,西魄之金,南神之火,北精之水,中意之土。’这四个小瓶的颜色,正好对应了东西南北的颜色,哪会是巧合,我想除了这四个小瓶之外,一定还有一个黄色小瓶,就放在这里。”
王怜花伸出手指,在四个小瓶形成的方形中央轻轻一点,然后收回了手,笑道:“这样一来,就有五个小瓶了。这和铁片上刻着的四句话,可就对不上了。”
贾珂虽然觉得逍遥子将那两块黑色铁片和这四个古怪之极的小瓶同时放在怀里,这两样物事之间,极有可能存在着某中特殊的关系,但王怜花说得也不无道理。
他们没在逍遥子怀里找到黄色瓷瓶,可不见得这个黄色瓷瓶就不存在了。说不定这四个小瓶,和那两块铁片,其实没有半点关系。他怀里那块记载着高昌迷宫的地图的手帕,和他放在怀里的其他物事,不就没有半点关系么。
便在此时,忽听得帐篷外面传进来一阵咕嘟咕嘟的声音,是铁锅里的溪水终于烧开了。
贾珂一跃而起,走出帐篷,端下铁锅,转身走进帐篷,将锅里的热水倒进浴桶之中,然后提起一旁的水桶,将桶中的凉开水倒了进去。
这一桶水,是他们吃饭之前烧好的,过去这么久了,热水都已经放凉了。
贾珂将水桶放到旁边,手伸进浴桶,试了试水温,然后向王怜花一笑,说道:“小泥猪,过来洗澡吧。”
那股腥臭之气一直环绕在王怜花身周,久久都不散去,王怜花熏着熏着,甚至怀疑自己已经被这股腥臭之气腌入味了。这时听到贾珂的话,王怜花登时乐得欢呼一声,什么瓷瓶,什么铁块,通通都被他放在脑后。
他站起身来,出手如风,三下五除二就将全身衣服脱了下来,赤条条地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