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显出任何异常来。那个店伙,之所以现在就长出了尸斑,是因为尸体的尸液溅在了他的身上,所以他现在就毒发了。”
那店小二一擦脸上眼泪,怔怔地看着他,脸上露出一种古怪的神色,似乎在思索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
王怜花微微一笑,说道:“你们店里有去过江家的人吗?”
那店小二连忙摇头,说道:“没……没有去过的,我们谁也没有去过江家。”随即干笑两声,说道:“我……我还有事,我肚子疼……公子,我先走一步!先走一步!”转过身去,拔腿就跑。
王怜花眼看那店小二消失在客店外面,愣了一下,觉得事情好像脱离了自己的设想,走到贾珂身边,问道:“他干吗要跑?他是不是把我当成下毒的人了?”
贾珂忍不住一笑,说道:“我看好像是的。”
换做平时,王怜花倒不在意别人诬陷他下毒,但这次下毒的人,是江玉郎这个让他极度痛恨的太监,他岂会愿意背下江玉郎的罪名?不禁愤愤不平,说道:“我哪里像下毒的人了!”
贾珂笑道:“是啊,我们王公子这般英俊潇洒,青春年少,怎么会是那个下毒的龌龊之徒。”
王怜花奇道:“英俊潇洒倒是没错,但是青春年少?江玉郎不是和你同年吗?我比你大一岁,比江玉郎也大一岁,青春年少,也是我的优点吗?”
贾珂微笑道:“你刚刚去找老板打听事情的时候,我也跟别人打听了一下,昨天晚上江家发生的事情。这人说的可比那个毛叔说的清楚多了,你可知江鹰北是怎么死的?”
王怜花道:“他不是被……被我妈杀死的吗?我妈突然挥出一掌,拍在他的脑袋上,然后他就死了。”
贾珂点了点头,说道:“他确实是这样死的。据说当时他抓着小鱼儿的手腕,和小鱼儿并肩站在红毡之旁,你妈和柴玉关经过他们的时候,突然挥出一掌,拍在了江鹰北的额头上,江鹰北登时脑袋开花,脑浆和鲜血溅了小鱼儿一脸,然后倒在地上,死得不能再死了。
所以我怀疑,这个江鹰北,根本不是江琴,或者说,他根本不是真正的江鹰北,江家这些仆人,应该是死在了真正的江鹰北的手上。”
王怜花略一沉吟,说道:“你觉得江鹰北就是江琴,江玉郎的亲生父亲,也是你爹从前的仆人,是吗?”
贾珂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我是这样想的。”
王怜花道:“你应该知道,无论一个人易容的手段如何高明,都是在脸上涂抹东西,我妈那一掌下去,他头骨都变形了,倘若他脸上涂着易容的东西,那么在场所有人,都能看出他不是江鹰北来。”
贾珂点了点头,说道:“我当然知道。”
王怜花又道:“那么江琴和你一样,有一个或者几个孪生兄弟了?”
贾珂笑道:“咱们从前不是派人调查过他的事吗?他是家里的独子,没有孪生兄弟。”
王怜花眉毛一扬,说道:“既然你知道死在我妈手上的那个江鹰北,脸上不可能有易容,而且江鹰北没有孪生兄弟,也就是说,那天晚上,没有人可以假扮江鹰北,那你为什么说,死在我妈手上的人,不是真正的江鹰北?”
贾珂略一沉吟,说道:“我听说江琴是怎么死的以后,就觉得有一件事非常古怪。
江琴是一个非常小心谨慎的人,江菱把他的儿子偷走以后,他立刻想到江菱可能还会再来。其实他并不知道,江菱是不是他的对手,但他还是往最坏的方向去想,然后当机立断,抛弃了所有财物,换了一个新的身份继续生活。
昨天晚上,小鱼儿和邀月在这里拜堂成亲。我不知道这是谁的主意,但这一定不是柴玉关和你妈的主意。柴玉关和你妈可能从未来过这里,说不定从前都不知道这里。
柴玉关只带着李莫愁来这里参加婚礼,并没有提前在这里安排陷阱,设下埋伏,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