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大胡子又去了哪里?还有那新郎官,他现在在哪里呢?”
说罢,向王怜花斜睨一眼,就见王怜花望着远处天空,脸上神色冷峻,似乎在想着自己的心事,没有留意贾珂在说什么,但贾珂知道,他的心神其实都在这里。
毛叔道:“那大胡子的前妻虽然杀死了江老爷,但江老爷还有一个儿子。”
贾珂打断毛叔的话,问道:“不知这位江公子叫什么名字?”
毛叔道:“江少爷名叫玉郎,江老爷说自己给他起这个名字,是为了纪念一位故友。”
贾珂既已知道新郎官是小鱼儿,自然也已猜到这个江家,和江玉郎父子脱不了干系,这时听到毛叔说江少爷就是江玉郎,他当然不觉意外,但是江别鹤就这样被王云梦杀死了,他却怎么想都觉得不太真实,心想:“我须得找一个口齿清楚,善于言辞的人,跟我讲讲,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当下点了点头,说道:“原来是叫玉郎。毛老兄,请继续往下说吧。”
毛叔“哦”了一声,说道:“昨天晚上,江少爷不知什么缘故,没有直接出席婚礼,而是扮成了乐师,混在我们这些宾客之中。后来新郎官说新娘子写了许多武功秘笈,留在了她的房间里,如今新娘子已经死了,他要烧了新娘子的房间,用这些武功秘笈给她陪葬,然后他就冲出礼堂,奔去后院。
大胡子立马追了过去,江少爷也追了过去。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什么话,反正那天晚上,大胡子是在江家过的夜,今天一早,大胡子、新郎官和江少爷,就坐车出了镇子,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大胡子的前妻和新娘子的尸身,本来被江家的仆人送去了义庄,今天早上,大胡子让江家的仆人随便准备一具棺材,把前妻的遗体放进了棺材里,他带着棺材一起走了。这位公子,您想看前妻的遗体,那是见不到了,不过新娘子的遗体,如今还停放在义庄里,您若是有兴趣,倒可以过去看看。”
王怜花一怔,心想:“他干吗要拿走她的遗体?”随即想起毛叔适才说过,白飞飞如今在王云梦的手上,但是王云梦已经死了,柴玉关想要找到白飞飞,就得找到王云梦的手下,他一点线索都没有,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柴玉关带着王云梦的遗体离开这里,是要给自己看啊 !
王怜花咬牙切齿地冷笑一声,目光中流露出痛恨无比的神色。
祖千秋见状,禁不住浑身寒毛直竖,心想:“是谁惹这小魔王生气了?江玉郎吗?不会吧,他先前自己提起江玉郎,神色也很正常啊!”
贾珂心想毛叔只是一个外人,知道的事情实在太少,自己想要知道柴玉关他们去了哪里,还是得去问江家的人。当下细细向毛叔问明道路,然后跟祖千秋道:“你们先去找过夜的地方吧,我和王公子去江家转转。”顿了一顿,又道:“你们安置好以后,就去镇上的布庄买几匹白布,给我和王公子做几身孝服。”
王怜花全没想过守孝这事,一怔之下,侧头向贾珂望了一眼,然后望向别处。
祖千秋一呆,问道:“孝服?是谁死了?我们也需要换上吗”
王怜花向他望了一眼,说道:“想换就换,你们愿意做孝子贤孙,我也不会拦着你们。”说罢,牵着贾珂,快步向江家行去。
两人来到江家大宅之前,只见大门紧闭,门内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响。
王怜花飞起一脚,踹开大门,两人走了进去,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
贾珂将大门关上,和王怜花走进大厅,只见厅里摆设齐整,毛叔提到的墙上贴的喜字,桌上摆的红烛,地上铺的红毡,还有厅里摆着的数十张桌子,如今都不在了。
王怜花记得毛叔说过,昨天柴玉关用珠花刺穿王云梦的喉咙以后,便将王云梦踹了出去。他自左而右地扫视一圈,很快瞧见一面墙壁上似乎粘着什么东西,正待过去,手腕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