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难道我看着像是心慈手软之人吗?”
玉无缺淡淡地道:“我吃不吃饭,对你来说有何重要?你便是要用他们来威胁我,也不会用他们逼迫我吃饭。难道你有当人妈妈的爱好?”
江玉郎自从被王怜花阉掉以后,最忌讳的就是有人说他不像男人,忽听得玉无缺说他喜欢当人妈妈,不禁大怒,扬起了手,向玉无缺脸上打去。
好在江玉郎跟着脾气暴躁,喜怒不定的邀月长大,最是能屈能伸,这一掌将要碰到玉无缺的脸颊,他便冷静下来,想到后面的事,急忙缩了回去,
他用手拢了拢头发,微笑道:“我这人有个怪癖,别人越说这件事我不会做,我就偏要做给他们看看。”突然提高声音,叫道:“来人!”
话音刚落,一个青年就来到门前,说道:“公子有何吩咐?”这人叫陈三,是江玉郎的手下。
江玉郎微笑道:“你现在就去把贾珂的左手切下来,放在玉盘里,端上来给咱们玉公子当下酒菜。”
说罢,目不转睛地凝视着玉无缺,在心中默默计时。
一,二,三,四……
江玉郎本以为玉无缺最多撑到“十”,就会撑不下去,向他求情,哪知他连着数了六十下,玉无缺都不曾开口,只是淡淡地看着他。
江玉郎暗暗惊讶,没想到玉无缺竟会如此绝情,随即定了定神,转过头去,看向陈三,问道:“你怎么还不去?”
江玉郎先前跟陈三说,只要他说切掉贾珂的手,玉无缺就会向他服软认输,所以陈三只需配合他演这一出戏,不用真去找个人,切掉他的手。
但是玉无缺没有如江玉郎所想,服软认输,江玉郎也只能抛开计划,要陈三现在出去找个人,将他的左手切下来,冒充是贾珂的手。
陈三愣了一下,说道:“是,我这就去。”说罢,转身离去。
这里是山下的一处镇子,四通八达,交通便利,每天都有很多外地人经过这里。
江琴一早就在镇上买了一座带着院落的大宅,昨天晚上,他们就是在这座宅子里过的夜。
陈三走出宅子,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百姓,心中发愁,寻思:“贾珂这等养尊处优的人,手掌一定十分光滑,哪是生活在这等穷乡僻壤的人所能相比的?我去哪找他的手?”
正愁眉苦脸,忽见一个少年从远处街道上懒洋洋地走了过来,眯着眼睛,看着像是好几天都没有睡觉了,身上穿着一件半旧不旧的破棉衣,上面打了好几个补丁,补丁旁边还有破洞,棉花都从里面跑了出来,头发用一条黑色的发带,随意地绑了起来,从头到脚,写着一个字,那就是“穷”。
陈三见这少年约莫十八|九岁年纪,和贾珂年纪相仿,忍不住向他多看了两眼,随即转念,心想:“这小子一看就是那种家里揭不开锅的穷小子,而且父母双亡,没有兄弟姐妹,全家吃饱,一人不饿,所以衣服破成这样,棉花都要跑出来了,也没人给他补一补。他的手一定粗糙得紧,哪能冒充贾珂的手!”
陈三正待收回目光,那少年却也看见了他,见他看着自己,脸上登时挤出一个稍显谄媚的笑容,跑了过来,问道:“老板,有事要找人做吗?砌墙赶车,做饭洗菜,甚至带孩子,我什么都会做。”
陈三没有说话,向那少年的手瞧了一眼,但那少年的手垂在身侧,陈三站在他的对面,根本看不清楚。
陈三眼珠一转,心中忽生一计,问道:“你会带孩子?”
那少年点了点头,笑道:“老板别看我年纪轻,其实我家里有十个弟弟妹妹,他们都是我带大的。”
陈三吃了一惊,说道:“你家孩子还挺多啊!”顿了一顿,实在太过好奇,忍不住问道:“那你家是怎么起名字的?”
那少年笑道:“这个容易。我妈在哪里生下的孩子,就给孩子起什么名字。像我是在乌伦古河旁边出生的,我妈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