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没有了。师父为什么这么做?
武姑娘刚刚还问我,贾珂是我的未婚丈夫也好,结义兄弟也好,我都无所谓亲手杀死他,但若他是我的亲生兄弟,我是否还会无所谓亲手杀死他。难道……难道贾珂就是我的亲生兄弟?
不!不!贾珂若是我的亲生兄弟,师父怎会要我和我的亲生兄弟成婚?又怎会要我亲手杀死我的亲生兄弟?师父怎会要我这么做?但若武姑娘说的都是假的,为何会有人阻止她给我看或许可以证明我的身世的东西?”
突然心中一凛,暗道:“不好!武姑娘所言若是不假,这件事一定和师父大有干系。适才那位前辈的身法之快,世所罕见,难道他……他就是师父?”
玉无缺身子一颤,他对那位将他抚养长大的恩师十分敬畏,既已怀疑恩师隐瞒他的身世,哄骗他亲手杀死他的亲生兄弟,这时想到恩师就在这里,将“武姑娘”跟他说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来。
黄蓉心思远比玉无缺灵敏,早在贾珂将她手中铜人抢走以后,她就疑心这人就是玉无缺的师父,也就是谎称贾珂是玉无缺的未婚夫,要玉无缺亲手杀死贾珂的罪魁祸首。
黄蓉这次是自己出来的,可没有黄药师在旁边保驾护航,暗道:“这可真是糟糕!我约他在后山见面,就是想要避开西方魔教的人,跟他单独聊聊,哪想他师父竟会一大早在这里赏雪!
我虽不知他师父到底和小鱼儿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他们兄弟相残,但看他师父不远万里,将他从中原抱来西域,费上自己十八年心血,将他养大,教他武功,这显然不是一笑就泯得了的恩仇。
换做是我,我苦心布下这样一个局,眼看就要收网了,却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小丫头,三言两语就把局破了,我只怕也不会轻饶这小丫头的!”
玉无缺转过身来,脸上满是担忧之色,正想提醒黄蓉,小心他师父,哪知还没等他说话,黄蓉突然扑在他的怀里。
玉无缺怀里靠着一个温软的身子,鼻中闻到阵阵幽香,这阵阵幽香,宛若一只只胖乎乎的小手,在他的心脏上轻轻抚摸,他一颗心不由猛烈地跳动起来。
他一生之中,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手脚好像变成了多余的东西,不知该放哪里。其实何止手脚,他全身上下,从头到脚,都很不对劲,他根本不知道应该做什么。
贾珂和王怜花瞧见这一幕,都惊得呆了。
贾珂一个激动,一口咬在了王怜花的耳朵上,说道:“这……这是什么情况?蓉儿移情别恋,喜欢上小尊使了?”
王怜花倒吸一口冷气,说道:“你管黄蓉移情别恋谁了!你是不是移情别恋哪头猪了,心里眼里都是那头猪,就把我的耳朵,当成你新情人的耳朵啃了?”
贾珂心下大乐,松开王怜花的耳朵,亲了几下,笑道:“我要啃猪耳朵,还用得着移情别恋吗,大王?”
突然之间,黄蓉啜泣道:“玉大哥,其实我骗了你。”
玉无缺一怔,说道:“什么?”
黄蓉啜泣道:“玉大哥,我喜欢你,我不希望你和贾珂成亲,因为我自己想要嫁给你。我刚刚拿出来的那个铜人,其实是我自己做的。
我照着你的模样,做了那个铜人,本来想要作为礼物送给你的,可是想到你说你和贾珂是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夫,虽然贾珂已经成亲了,但有这件事在,你未必会接受我,我才出此下策,编了个故事骗你。你杀不杀贾珂,我才不在意,我只在意你是因为什么杀他。”
玉无缺望望黄蓉,又望望地上的脚印,这是贾珂适才纵身而起的时候,在雪地上留下的脚印,心想:“武姑娘说的都是假的?倘若她说的都是假的,那人为何要将她的铜人抢走?”
玉无缺本来从未怀疑过自己的身世,听到黄蓉跟他说他的身世,他也只是半信半疑,直到那个铜人被人抢走了,他才怀疑有一个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