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哪两个字?”
贾珂笑道:“你现在可要我给你念出来,你胸口上究竟还剩下什么字了?”
王怜花不假思索地摇头,说道:“不要,不要!你只需告诉我,你刚刚亲的究竟是哪两个字就行了。”
贾珂一笑,将王怜花抱在怀里,站起身来,走到梳妆台上竖着的铜镜之前。
王怜花向铜镜瞧了一眼,见自己胸口上赫然用淡黄的蜂浆写着七个大字:“我是贾珂的小猪。”不由得回过头去,咬了贾珂一口,微笑道:“贾珂,你刚刚跟我说,你亲的不是‘大王’这两个字,那这是怎么回事?”
贾珂笑道:“我可没有骗你。我刚刚亲的是‘王’这个字,和‘大’这个字,而不是‘大王’这两个字,因为我是先亲‘王’,后亲‘大’的,和‘大王’当然不是一回事了。”
他一面说话,一面抱着王怜花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坐下,笑道:“这几个字可真好看,我看就这样留在这里吧,不要擦了,等什么时候,这几个字没了,我再给你补上。”
王怜花对着镜子里的贾珂做了个鬼脸,好笑道:“我胸口这几个字,可都是用蜂浆写成的,衣服一碰,这几个字就花了。一会儿柴玉关就会回来,难道你要我在他面前这样坦胸露肚地吃饭吗?”
贾珂噗嗤一笑,说道:“你在别人面前这样吃饭,确实有些不妥,但在柴玉关面前吃饭,倒没什么不妥。反正他帮你换过尿布——”说到这里,肋间忽地一痛,却是被王怜花反手扭了一把。
贾珂不禁一笑,改口道:“不过他虽然帮你换过尿布——”说到这里,又被王怜花扭了一把。
贾珂“啊哟”一声,笑道:“其实他到底有没有帮你换过——”
他说到这里,王怜花就已转过身来,伸手将他的嘴捂得严严实实的,忿忿地道:“除了尿布,你就不能提点儿别的事吗?”
贾珂格格一笑,笑声自王怜花的手掌传出来,听上去闷闷的,然后站起身来,将王怜花转过身,面朝着他,放在梳妆台上。
他低下头去,将王怜花胸口上那句“我是贾珂的小猪”,亲得干干净净,然后给王怜花整理了一下衣服。
两人又回到桌旁,王怜花将那枚金针收回盒中,放进怀里。
贾珂笑道:“王公子,你准备这枚金针,是不是为了让我亲你?”
王怜花笑嘻嘻地道:“才不是呢!我是为了在你身上写字。我要写:‘我是王怜花的小淫贼,天天想吃王怜花的——’”
贾珂脸上一红,伸手去拧王怜花的鼻子,说道:“咱俩到底谁才是小淫贼啊!”
王怜花咯咯笑道:“当然是你了!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贾珂,难道你不想吃我的——”
他说到这里,听到脚步声渐渐接近,听着像是柴玉关的脚步声,于是凑到贾珂耳边,轻轻地将后面半句话说完了,然后笑吟吟地看着贾珂,问道:“你想不想吃?说啊,你想不想吃?”
贾珂才不理他,说道:“好饿啊,饭菜怎么还没做好。”
柴玉关走了进来,怀中抱着一大坛酒,笑道:“饭菜马上就好,你们可以先喝几杯酒,暖暖身子。这是这宅子的原主人的私藏,算不上名贵,味道还算不错。”说着将这坛酒放在桌上。
贾珂笑道:“我看看这是什么酒。”站起身来,将酒坛拿了过来,开了泥封,揭开坛塞,只见坛中酒水鲜艳如血,酒气香醇,颇有腥味,不由一怔,说道:“这是鹿血酒?”
柴玉关笑得一脸和蔼,说道:“你们小两口久别重逢,难免贪欢。鹿血酒有补虚损,益精血的功效,王怜花,你应该多喝一点。”
他到现在还认为贾珂是王怜花的媳妇,见王怜花走路虚脱无力,只当贾珂索取过度,王怜花不是贾珂的对手,被贾珂榨成了这副虚弱模样,所以好心建议王怜花多喝点鹿血酒,多花点时间在贾珂身上,而不是来折腾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