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说着一口咬住王怜花的腺体。
王怜花浑身发抖,哪还能说出话来,只能用力去咬贾珂的手背。
贾珂笑道:“我就知道你喜欢每天都能见到我!”
他说话时松开了嘴,王怜花终于有了喘气的功夫,骂道:“呸!老子——”话未说完,便觉一阵电流自身上流过,他浑身发抖,后面的话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却是贾珂又咬住了他的腺体。
贾珂见王怜花不再说话,便松开王怜花的腺体,从王怜花身上下来,看向王怜花,笑道:“好啦,你收拾收拾,咱们现在就走。”
王怜花忽地转头看向贾珂,满脸潮红,目光迷离,骂道:“贾珂你这龟儿子,快给老子过来!”他这句话虽然说得很不客气,但声音软洋洋的,还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似乎只说这一句话,便已用尽他全身的力气。
贾珂听在耳中,不由心中一荡,躺回王怜花身边,笑道:“怎么了?”
王怜花搂住贾珂的头颈,在他的嘴唇上又亲又咬,骂道:“你这龟儿子,难道不知道,坤泽的腺体不能随便咬吗?我……我受不了了!你……快给老子进来!”
贾珂“啊”了一声,说道:“我真不知道这件事,你也没跟我说。”然后将王怜花抱在怀中,柔声道:“别怕,我在这儿呢,不会让你自己难受的。”
两人缠在一起,又过了大半个时辰,王怜花靠在贾珂怀中,想起自己适才那副好似贾珂不过来,他便会死掉的焦急模样,只觉好没面子,哼哼地道:“以后我要用丝帕,把脖子缠起来,还要在丝帕上涂满毒药,到时谁来咬我,包管牙齿还没碰到我,自己先被毒药毒死了!”
贾珂哈哈一笑,说道:“那可再好不过了!到时天下人都知道,贾珂死于王怜花系在脖子上的一块丝帕,王怜花死于自己系在脖子上的一块丝帕。假如百晓生哪天突发奇想,决定排个江湖上最匪夷所思的死法的榜单,我想咱俩一定能名列前茅!”
王怜花噗嗤一笑,说道:“你既已知道我的丝帕上有毒,还过来吃我的丝帕啊?干吗自己找死?”
贾珂叹了口气,说道:“谁叫我命苦,喜欢上一个用毒手帕来防备我的人呢?”
王怜花心中登时感到一阵甜意,随即板起脸来,说道:“我早跟你说过,你千万不要当真。你若是总爱这样自作多情,就算我不用毒手帕害你,早晚有一天,你也会死在别人的毒手帕上面。”
贾珂笑道:“你在关心我的安危吗?”
王怜花道:“咱俩性命相关,你死我死,你活我活,我关心你的安危,又有什么稀罕的?”
贾珂笑道:“那假如……我是说假如啊,等你找到鬼隐婆,除掉你身上的标记,从此往后,我是死是活,和你再无关系。到时你还会关心我的安危吗?”
王怜花一怔,心想:“我是来杀你的!等我除掉身上的标记,自当亲手夺走你的性命!你说我会不会关心?”
但是这件事决不能告诉贾珂,不仅是因为贾珂知道以后,会对他百般提防,让他无从下手,说不定还会先下手杀了他,更是因为一个连他也说不清、道不明的理由。
总之他跟贾珂说了那么多句冷言冷语,屡次嘲讽贾珂是在臭美,是在自作多情,可要他告诉贾珂,他是来刺杀贾珂的,他却一千个不愿意,一万个不愿意。
他霎时间百感交集,不知怎么回答贾珂,当下将脸埋在贾珂怀里,打了一个呼噜,说道:“我已经睡着了!”跟着又打了一个呼噜。
贾珂噗嗤一笑,说道:“先前说听不见就听不见,现在说睡着就睡着,王公子,你怎的这么厉害啊!”
王怜花一动不动,只一心一意地窝在贾珂怀中打呼。
贾珂看他半晌,然后伸嘴在他的脸颊上轻轻一吻,笑道:“他现在睡着了,倒便宜我了。我正好来个乾坤大挪移,把他从这家客栈,移到家里去。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