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和她云雨之时,始终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被她在身上抓了一下,立马反手一个耳光,将她打飞出去,后来在屋外听到她撕心裂肺的哭声,心中又得意,又满足,简直比适才和她云雨之时还要兴奋。
贾珂和王怜花相爱以来,从没向王怜花打听过染香的事情,只当染香是一个和他毫不相干的人。可是在绝情谷里,王怜花确实是听到王云梦说出两句诗以后,肩头颤了一颤,便即答应了王云梦的要求。他究竟和染香做过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难道他背着自己,和染香上床了吗?
便在此时,忽听得院外有人说话,然后有个人脚步急促,奔了进来。
贾珂定了定神,斟了一杯酒,一口饮尽,然后看向来人,却是在节度使府中做事的小厮莫邪。
莫邪满头是汗,显然是跑过来的,说道:“爷,大事……不……不好了!”说了这几个字,已上气不接下气。
贾珂倒很镇定,问道:“出什么事了?”
莫邪深吸一口气,然后道:“有个叫染香的女人抱了个孩子,站在咱们家门前,说那孩子是花爷的孩子,她自己无力抚养孩子,希望爷能把孩子留下,让他认祖归宗!”
他这句话是一口气说出来的,说得又快又急,但这句话落入贾珂耳中,却清楚得仿佛在耳边炸开的惊雷一般。霎时之间,贾珂犹似被这一道道惊雷炸到,呆呆坐着,眼中一片白茫茫的,耳中一遍遍地响起莫邪这一句话。忽觉有人拍了拍他的手背,说道:“别急着伤心,先去看看!”是黄药师的声音。
贾珂定了定神,斟了一杯酒,举杯喝了,又斟了一杯酒,连饮七杯,终于平静下来,然后放下酒杯,看向莫邪,说道:“你去把我的官服和那副宝石鞍鞯拿来。对了,告诉老莫,在我回去之前,你们都不要理会她。”
莫邪对贾珂向来十分崇拜,不论贾珂说什么话,他都会奉为金科玉律,这时他虽不明白贾珂的用意,仍是毫不迟疑地应了一声,奔回节度使府去。
黄药师眉头一皱,说道:“你要他拿官服过来,是要将这件事闹大吗?”
贾珂冷笑一声,说道:“不是我要闹大,是她要闹大。现在人家抱着孩子,堵在我家门口,就是打定主意,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王怜花在外面有个孩子。”
黄药师道:“就和当年月神带着你们兄妹,去荣国府门前,求贾家人让你俩认祖归宗一样?”
贾珂点了点头,一字字地道:“一模一样。”
黄药师道:“是了。你当年就是这样进的荣国府,到现在身世还不明不白的,所以天下所有人都可以指责这女子的所作所为,只有你不能,不然你不是在骂月神,在骂自己吗?”
贾珂点了点头,又斟了一杯酒,自己喝了。他是不是早已想到这件事了?
黄药师淡淡的道:“这女子效仿月神,抱着孩子出现在你家门前,未尝没有旧事重提,逼你不得不接纳这个孩子的意图。我看你不如暂且留下这个孩子,过两天杀了他就是。”
贾珂眼望面前的酒杯,说道:“今天她这么做,就是为了恶心我。假如那孩子真是王怜花的,那么从今以后,我和王怜花再没有半点情分可言,他的女人也好,孩子也好,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假如那孩子不是王怜花的,那么今天她这么做,就是要用这个孩子算计我和王怜花,她又不是我妈,我干吗忍气吞声,任她算计我?天下没有不能水落石出之事,孩子是他的,不是他的,我定能调查清楚,哪怕最后把自己拖下了水,也不能像个傻瓜一样,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黄药师从前一直觉得王怜花文武全才、博学多能,和自己一模一样,只有他这样的聪明人,才配当自己的女婿。如今看来,王怜花虽在这件事上,和自己一模一样,但在感情上,可就不似自己这样一心一意了。
他忽然发现了小鱼儿的好,心道:“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