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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3 / 5)

自己的肚子上,上气不接下气地道:“你快给我揉揉肚子!我已经……哈哈……已经岔气了!”

王怜花脸上更红,忿忿地道:“其实你现在笑死,对你来说,反而是一件好事。你既已活活笑死,来日就不会在我身下活活叫死了,笑死总比叫死体面吧!”

贾珂大笑道:“叫死?哈哈!哈哈!我还头一回听说这种死法!王公子,其实你想要说的是绞断的‘绞’,而不是叫声的‘叫’吧,毕竟你要在床上杀我,要么用……嘿嘿……绞断我,要么用吟声吵死我,要么用手指抓死我,不论我怎么想,都想不出你用什么办法,能让我活活叫死。”

王怜花只觉贾珂这几句话,是在说自己不行。若是他二人现在不是坐在车里,他只怕一脚已经踹过去了,可是现在他什么也做不了,只得愤愤地向贾珂瞪了一眼,眼波一转,突然笑了起来,问道:“贾珂,你不相信吗?”

贾珂躺在软榻上,笑道:“我不相信。”

王怜花笑道:“虽然你现在不相信我的话,但是你很快就会知道,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因为今天晚上,我就会让你知道,什么才叫做真正的男人!”他下定决心,今天晚上一定要抱贾珂一次,让贾珂明白,他作为一个男人,是多么的厉害,多么的了不起。

贾珂噗嗤一笑,伸手抓住王怜花的肩膀,稍一用力,便将王怜花搂在怀里,然后伸出手指,“刺啦”一声响,手指便在裤子上戳了个洞。

王怜花脸上一热,又羞又恼,又期待地向贾珂瞥了一眼。

贾珂翻了个身,将他压在软榻上,笑道:“何必等到今天晚上?现在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才叫做真正的男人。你可不要声音太大,以免让车外的人,听到你可爱的吟声。”

王怜花横了贾珂一眼,然后找来一块手掌大的玫瑰松子糖,塞进嘴里,跟着趴在软榻上,将脸埋在手臂之中,心想:“可爱这种词都是形容小孩子的,怎么能用来形容老子呢?人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这般才富五车,学识渊博,贾珂整日和我待在一起,怎会不进反退,现在连词语都不会用了?老子才不可爱呢!老子的声音更不可爱了!”

沈璧君于半个月前收到济南寄来的家书,得知祖母沈老太君生病的消息以后,当天便急冲冲地赶回济南。连城璧身为沈璧君的丈夫,本应陪沈璧君一起回济南探望沈老太君,但是沈璧君收到家书,知道沈老太君身体抱恙之时,连城璧正在外地办事,无暇陪沈璧君回济南,沈璧君这次回济南,除了那四名下人以外,身边再没有别人。

沈璧君的那四名手下,昨天便已尽数死在小公子及其同伙的手上,自然没法回来报信,沈璧君自己又得了高烧,躺在客栈里昏迷不醒,因此直到现在,无垢山庄上上下下,都不知道沈璧君已经回苏州了,只当她在路上延误了几天。

那八名青衣大汉远远瞧见马车,见这辆马车的模样颇有些陌生,显然是他们也许曾在街上见过这两辆马车,但是常常出入无垢山庄的宾客之中,并无一人乘坐的马车,和这两辆马车模样相似。

这八名大汉心中不禁生出疑窦,寻思:“这两辆马车究竟是来做什么的?莫非有人听说咱们庄主的威名以后,专程乘车过来拜访咱们庄主?可是庄主和夫人现在都不在苏州,他们打的如意算盘,可要落空了!”

待马车停在山庄的大门前面,一个青衣大汉走下石阶,来到贾珂和王怜花坐的马车前面,朗声道:“几位驾临敝庄,不知有何贵干?”

王怜花听到这大汉的声音,清清楚楚地自车外传入耳中,登时心头大震,不由自主地牙齿用力,将口中的玫瑰松子糖咬得更紧,脸上神色十分紧张,唯恐车外的人听到自己的声音。

贾珂停下不动,王怜花不禁打了个哆嗦,手指在软榻上抓了几下,口中的玫瑰松子糖和唾液融为一体,滴滴答答地顺着嘴角流了下来,随即便觉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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