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你可不能给别人!”
王怜花现在的姿势实在太过羞耻,一时之间,他真不知是该叫贾珂赶快放手,还是应该批评贾珂这次师出无名地打自己屁股。但是贾珂现在的模样实在又可怜,又可爱,王怜花与他的目光相触,登时脸上一红,忿忿地道:“你傻吗?我给谁去啊!”
贾珂可怜巴巴地道:“你陪你妈去见老朋友,又不带上我,万一苏州的事在路上重演呢?你妈在苏州那么做,不就是想要你给别人吗?”
王怜花白了贾珂一眼,说道:“我又不是傻瓜,倘若那件事和她有关,我怎会答应她,陪她去见什么老朋友?”
那件事实是贾珂一生之中,经历过的最可怕的一件事情,他每每想起那件事,心中便觉说不出的恐惧,总是在想:倘若无崖子没有离开,那怜花是不是……倘若无崖子没有解开怜花的穴道,那怜花是不是……倘若……
他心中想过千百个假设,每一个假设,都要比现实要可怕万分,这叫他如何不害怕,如何不恐惧?
这时听到王怜花这句话,贾珂登时心中一凛,松开王怜花,将他重新抱在怀里,问道:“原来你们昨天也说起这件事了。她是怎么跟你说的?快说给我听听。”
王怜花笑了笑,说道:“其实她什么也没说。”
贾珂道:“哦?”
王怜花继续道:“因为她既不认识李阿萝,也没有去过曼陀山庄,更不知道李秋水和无崖子,与她是否是骨肉至亲。当然了,我可没有直白问她,认不认识这些人,只是随口提了几句来试探她。不过我可向你保证,她在这几件事上,绝对没有说谎。
并且我试过用‘传音搜魂大法’和她说话,你也知道,这‘传音搜魂大法’,只有身怀逍遥派内力的人,才能听得清楚。我了解我妈,她对厉害武功向来兴致勃勃,倘若她与无崖子父女相认了,她一定会想方设法,说服无崖子将逍遥派的武功传授给她,现在这样,只能说明她根本不认识无崖子。”
贾珂点了点头,也觉王怜花说得有理,他怔怔的望着墙壁,喃喃自语道:“那人不是你妈,又会是谁呢?”话一出口,觉得自己这话很不合适,跟着补充一句:“怜花,我不是盼着这件事是你妈做的,只是……只是除了无崖子以外,我实在想不出,那个身怀逍遥派内力,武功远胜于你,还会’天山六阳掌‘的人,究竟是谁。”
王怜花哈哈一笑,说道:“你这么紧张干吗?我怎会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贾珂不由一笑,双臂用力,将王怜花抱得更紧,在他脸上一阵乱亲,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那人不是你妈,我更不放心你自己陪你妈去见她的老朋友了。”
王怜花心下大奇,问道:“为什么?”
贾珂耸了耸肩,说道:“难道你忘了那人都做了些什么事吗?他先在客栈大堂,安排一场闹剧,以便吸引我的注意力。同时让店小二将一张素笺交给你。咱们姑且不说,写这张素笺的人,与你妈多么熟络,只说他的所作所为。
倘若这件事是你妈做的,那我还可以理解为,你妈是想要借此事来拆散咱俩。但是这件事不是你妈做的,那人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他在苏州没有得手,接下来他会不会再对你出手?咱们直到现在,也不知道他这么做,究竟所为何事。既然不知道他的目的,当然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停手,倘若你是我,难道你能放心我陪我妈去见她的老朋友吗?”
王怜花本在连连点头,听到最后,忍不住格的一声,笑了出来,当即在贾珂的双颊上各吻一下,笑道:“不放心!当然不放心!毕竟你妈早就过世了,你陪她去见她的老朋友,要么是陪一个鬼魂去找她尚在人世的老朋友,要么是陪一个鬼魂去阴曹地府找她的老朋友,万一你一去不回了怎么办?你这么说,我可真是放心不下!”
贾珂噗嗤一笑,说道:“我可不是这个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