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珂靠在他身上,休息了一会儿,然后站起身来,向他一笑,说道:“怜花,你先前穿的那身衣服,早就变得破破烂烂了,上面还沾了不少花刺,你还是穿公孙止的衣服吧。”
王怜花站起身来,满不在乎地点了点头,然后嘲笑道:“你只穿一件里衣,还说我的衣服破破烂烂?唉,本公子今天真是亏大发了,老婆都被人看光了。”
说话之间,贾珂已经走到公孙止面前,脱下他身上的大红喜服。
如今公孙止气绝身亡,全身骨骼寸断,贾珂要脱他的衣服可不容易,过得片刻,才终于把他身上这件大红喜服脱了下来。
然后贾珂走到王怜花面前,将这件大红喜服披在他身上,系好腰带,笑道:“那你就裹得严一点,一个人被人看光,总比两个人都被人看光来得好。”
王怜花放下手臂,在贾珂面前走了几圈,然后在贾珂面前站定,洋洋得意道:“怎么样?你相公可比公孙止英俊潇洒多了吧?”
贾珂噗嗤一笑,说道:“公孙止那萤烛之光,如何与你这日月相争?”
王怜花哈哈一笑,伸手搂住贾珂的脖颈,说道:“贾珂,你都为公孙止这萤烛之光穿过一次新娘喜服、凤冠霞帔了,你愿不愿意为我这日月,再穿一次新娘喜服、凤冠霞帔?”
贾珂伸手搂住王怜花,微笑道:“王公子,我问你:我今天为什么要穿新娘喜服、凤冠霞帔啊?”
王怜花目光一转,理直气壮地道:“因为你喜欢!”
贾珂一把将王怜花抱了起来,扛在肩头。王怜花轻呼一声,贾珂已经掀起他的喜服,在他的屁股上啪啪啪打了三下,然后放下他,笑吟吟地道:“王公子的……嘿嘿……为什么这么软呢?一定是因为王公子想要让我打得舒服,你说是不是?”
王怜花脸上一红,心中一阵害臊,但他秉持着输人不输阵的原则,搂住贾珂的头颈,咬着嘴唇,向他一笑,说道:“是啊,不止我的……嗯……那么软,是为了让你打得舒服,我的……嘿嘿……那么……嘿嘿……也是为了让你做得舒服啊。”
他虽然说得断断续续,含含糊糊,但贾珂还是一下就听明白他的意思,不禁脸上一红,随即“啊呦”一声,倒在王怜花的身上,倒抽几口冷气,嘶声道:“好疼!”
王怜花在贾珂的脸颊上轻轻一吻,哈哈大笑道:“傻瓜,不逗你了。”
贾珂噗嗤一笑,说道:“我怎么觉得,一直是我在逗你啊?”
王怜花咬了贾珂一口,决定忽略他这句话。
这里本就是公孙止平素用来炼制丹药的房间,墙壁上挂着一丛丛干草药,西面列着三座丹炉,丹炉对面设着一张桌子,桌上放着刀具、案板、秤杆、银碗、银勺、捣药罐等处理药材的器具,桌旁放着一只水缸,水缸旁边是两只铜盆,显然是用来清洗药材的。
王怜花拿起那一大把断肠草,走到这张桌子前面,先将这一大把断肠草放到桌上,然后拿出一株断肠草。用水洗净后,拿起刀子,将这一株断肠草切成十份,称重后取出其中一份,放入捣药罐中,过不多时,已将这一小段断肠草捣烂成糊。
王怜花将断肠草糊倒入银碗中,拿起银勺,往碗里舀了两勺清水,搅匀后放到一边。之后又放入两小段断肠草,同样捣烂成糊,倒入银碗,舀了两勺清水,搅匀后放到第一碗的左边。
王怜花弄完这两碗药汤,说道:“断肠草毕竟是剧毒之物,咱们先喂她少量的断肠草,看看她服下断肠草后,体内的情花毒是否会有变化。”
贾珂应了声好,端起这两碗药汤,走到那白衫姑娘身边。
王怜花跟着走了过来,看着躺在地上的白衫姑娘,忽地想起贾珂先前说的话,问道:“你认识她?”
贾珂嗯了一声,也没卖关子,说道:“她是秦南琴。”
王怜花先觉吃惊,毕竟他们离开家的时候,秦南琴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