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女地来到江南旅游,因此只说李湛和李淳来了江南。
段誉刚从大理过来,倒不知道李湛和李淳现在就在苏州的事,不由一怔,笑道:“原来这两位仁兄也来江南了,我先前倒没听说这事。”
贾珂点了点头,说道:“这两位殿下是秘密来的江南,我先前也不知道这事,但是这幕后主使却知道这件事。”
段誉心中一凛,说道:“这人好厉害!”不禁更觉担忧。
王怜花斟了一杯酒,拿着酒杯,微微笑道:“她确实厉害,不然我和贾珂也不会险些在苏州赔了夫人又折兵了。”他说这话时,想的是那一船“琅嬛玉|洞”中的武学典籍,和那一把险些将他们烧死的曼陀山庄的大火,倒没去想其他的事。
但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贾珂斜向他看了一眼,寻思:“害我差点赔了夫人的人,可不是她。”
王怜花正待将酒送入口中,眼角间瞥见贾珂的目光,不由一怔。
他从小见惯了王云梦买来年轻姑娘,逼迫她们在妓院接客,或者陪王云梦的客人。并且王云梦似乎格外喜欢看人受尽折磨,若是有姑娘不从,王云梦就会叫来王怜花,让王怜花和她一起欣赏这姑娘如何饱受折磨。
轻则灌下迷药,扔给王云梦麾下的那群壮汉,重则打一顿鞭子,用针刺指甲,种种折磨人的酷刑,这些年来,王怜花什么手段没见过。何况王云梦也不是没遇见过不买她的账的男人,无论这些男人先前多么冷酷无情,和王云梦一度春宵以后,就再也逃不出她的石榴裙下。
王怜花有这样的母亲,这样的童年和少年,自然不觉得奸|淫别人算什么大事。若是没有遇见贾珂,他多半还是会和原著一样,坚信那些对他不屑一顾的女人,只要和他睡过一觉,都会对他死心塌地。便是遇见贾珂,他也只是因为心里爱极了贾珂,不想要贾珂去碰别人,所以他也以身作则,不去碰别人,但他仍没觉得奸|淫别人算什么大事。
因此“琅嬛玉|洞”一事,他初时是惊愕这世上居然有淫贼对男人下手,难道他的魅力已经大到无论男女都要沦陷了吗?之后是愤怒王云梦居然会用对付她那些白云牧女的手段来对付她的亲儿子。再后来,他已经把这件事置之脑后,忘得差不多了。
他忘得这么干净,一来是因为那淫贼不仅没有得手,反而还死在了他的手上,这样一个废物,哪里值得他耿耿于怀。二来是因为他虽然心里恨极了王云梦,但是王云梦终归是他的母亲,他还能怎么做?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努力忘记王云梦这个人,忘记王云梦做下的事,心里反而轻松许多。
便是如此,王怜花瞧见贾珂望过来的目光,仍没想起“琅嬛玉|洞”的事,眨了眨眼睛,心想:“贾珂看我干吗?哼,不管他!”便要将杯中的酒喝了。
酒杯抵住嘴唇,王怜花忽地想起扬州的事,想起那几条湿淋淋的床褥,不由脸上一红,心想:“对了,我说过我这一年,都不会喝酒了。嗯,我刚刚已经喝了七杯,八杯,九杯……”他心念如电,将自己坐下以后,喝过的酒回忆了一遍,“……二十七杯酒。”
王怜花陡然间发现今天自己足足违背了誓言二十七次,不由心下郁闷,但他很快开始推卸责任,寻思:“嗯,这次我违背誓言,可怪不着我,都怪贾珂,谁叫他不拦着我的!我先前喝酒,他不看我,偏这时候看我,看来他也是刚刚想起这事来。嘿,他自己都忘记这事了,我比他记性差一点,他也没什么好取笑我的吧!”当即将酒杯递到贾珂嘴边。
贾珂见王怜花脸上一红,只道王怜花这是看见自己的目光,知道自己正在谴责那日他收到信笺后,向自己说谎话,还单枪匹马去赴约的行为,不由得心中羞愧,这才脸上一红。贾珂自然大为欣慰,收回目光,正待说话,就见王怜花把酒杯递到自己嘴边。
贾珂早就把王怜花说他要戒酒一事,忘得一干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