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何必在背后说出来?你大可以当着沈浪、熊猫儿还有那两位姑娘的面,装出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样,大大方方地问他——’”
贾珂突然间变成王怜花的声音,说道:“‘沈兄,既然你对易容不甚了解,那你是怎么看出这两位姑娘给人易容了的?毕竟这两张脸做的当真既无瑕疵,也无破绽,小弟在易容一道上浸淫虽久,可是要问小弟,对易容不甚了解的人,该怎么看出
这两张脸是假的,小弟思来想去,也只想到了一种法子,就是——”说到这里,他像刚刚王怜花舔他一样,在王怜花的脸颊上舔了一口,嫩嫩的,滑滑的,就好像在舔一块果冻似的。
贾珂又道:“‘——这法子了。不过这法子……嘿嘿……’”说着贾珂摇了摇头,脸上作出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显是对这法子很不赞同,继续道:“——‘想来沈兄用的一定不是这个法子,小弟当真好奇难耐,不知沈兄可否赐教,让小弟也跟着长长见识?’”
贾珂说完这几句话,又变回自己的声音,笑道:“这样一来,第一,无论沈浪会不会承认,那两位姑娘的脸上,多半会露出异样之色,你大可以满脸歉意地向他们三人道歉,明面上是为了你的言语不妥道歉,实则是当着熊猫儿的面,坐实了这件事。第二,无论沈浪对你观感如何,都没法指责你是一个阴险卑鄙,喜欢在背后说人坏话的小人,说不定还会因为你抢着向他们道歉,而觉得你只是心直口快,但是心眼不坏呢。这下你既得面子,又得里子,难道不好吗?”
王怜花本来觉得贾珂学自己说话,十分的有趣,便靠在他的怀里,面露微笑,默默听着他说话,不料越听越震惊,待贾珂说完,他又补充道:“第三呢,熊猫儿和那两位姑娘本来不觉得这个法子有什么问题,毕竟事急从权么,但是你又是摇头,又是面露不屑,还说沈浪绝不可能用这种法子,无形之中,便给他们留下了一个印象,就是这个法子非常不堪,是不是?”
贾珂微微一笑,说道:“对啦!我之所以这么做,便是要让他们抛弃自己的思路,转而顺着我的思路,认定这个法子有多么不堪,继而对沈浪产生微词。怎么样,我这个办法,可比你刚刚用的办法高明多了吧?”
王怜花从他怀里离开,也是一笑,说道:“是了!你这个办法,确实比我的办法高明百倍,最难得的是,你这一盆脏水泼了下去,可一句假话都没有说。你在顷刻之间就想出这么一个办法,真不知道是因为你这个人本就比我高明百倍,还是因为这个办法,你早就用过不知几千几百次了!”说到这里,坐到贾珂
腿上,揪住他的衣领,眼中杀气腾腾,凶霸霸地道:“老实交代,你这个办法,有没有对我用过?”
贾珂略一迟疑,然后点了点头,说道:“有!”
王怜花虽不意外,但是听到贾珂承认,还是不禁生起气来,他一手揪着贾珂的衣领,一手在他的脸颊上轻轻抚摸,微微笑道:“你都在哪些事情上算计我了?”
贾珂耸了耸肩,说道:“其实我很少对你这么做,唯一一次,大概就是在秦南琴的事情上,稍微‘算计’了你一下。”
这一句话大大出乎王怜花的意料之外,毕竟那日他亲耳听到秦南琴试图把刺杀贾珂这件事栽赃到他的头上,以此来破坏他和贾珂的感情,她的所作所为,与贾珂那日所说的并没什么出入。王怜花不由一怔,然后问道:“你怎么在她的事情上算计我了?”
贾珂将王怜花抱在怀里,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她来意不善,也知道你虽然总在嘴上叫嚣着自己是一个坏蛋,但是心里却格外的天真,对家人也格外的心软。我担心你没有看穿她的真面目,到时你对她心存期许,她却对你辣手无情。
我害怕她害得你受了伤,甚至丢掉性命,所以当时和你说的话,大部分都是我结合手上的证据,和从前听过的传闻,自己猜测出来的,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