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将这么多人一一灭口。好在这件事西泥国不可能放在明面上来说,倘若他敢因为这件事追责我,第一个不答应的就是皇上,毕竟当时卫国多少大臣都因李秋水而死。这样一想,还多亏当年李秋水搅黄了李湛和银川公主的婚事,不然有这样一个王妃在京城,我才该头疼了。”
说着笑了笑,又道:“他为什么要和王语嫣说这件事?难道是想要让王语嫣认定我
是杀她外祖母的仇人,她应该和我势不两立,继而加入他们,帮他们做事?”
王怜花笑道:“不止这样,他还暗示我李阿萝也死在了你的手上,你之所以杀死李阿萝,是因为你发现李阿萝已经知道李秋水的死因了,你怕她找你报仇,就先下手杀了她。当然了,他这么做,就是为了让王语嫣帮他打听清楚,你派人去找李阿萝,究竟是为了别的事,还是因为你已经知道她也是‘七月十五’的一员了。”
贾珂嗤笑一声,道:“怪不得刚刚你说他若是想要知道这件事,你就可以告诉他。”然后咬住王怜花的一缕发丝,充当胡须,抚须自得道:“原来你也知道那组织的名字叫‘七月十五’了,嘿嘿,怎样,先前我说这组织倘若隶属于青龙会,按照青龙会的传统,这组织的名字说不定就叫‘七月十五’,那时你还笑我,现在知道你老公我神机妙算了吧。”
刚刚王怜花听乔三说话,发现贾珂关于这组织的猜测一一中了,对贾珂本来颇为佩服,也颇为得意,但这时听到贾珂说“你老公”三字,登时想起刚刚他向乔三纠正自己才是贾珂的相公,结果乔三向他说人人都是知道贾珂才是相公,说自己是相公的人定是在不怀好意地骗人,之后甚至叫自己“贾夫人”这件事了。他不由怒上心头,哼了一声,突然间咬住贾珂的耳朵,气哼哼地道:“你才不是我老公!”
贾珂笑道:“哎哟,耳朵要被咬掉了,你轻一点么。”
王怜花又哼了一声,松开了他。
贾珂笑道:“怎么忽然生气了?他惹着你了?”
王怜花仰天大笑,说道:“他算什么东西,还能惹着我?”言语中透出十足的豪气,随即又看向贾珂,微微一笑,威胁道:“你跟我说,咱们两个谁才是相公?”
贾珂见王怜花面露杀气,知道一定是乔三先前和王怜花假扮的王语嫣说了一些诸如王怜花是贾珂的娘子,贾珂是王怜花的相公这样的话,惹得王怜花大是愤怒,竟然牵连到了自己。
贾珂心中疑惑,想不通乔三为什么会和王语嫣说这种事,但他向来知情识趣,笑道:“当然你是相公了。”心中却想:“相公这个词可不是只有女
子称呼自己的丈夫的时候才会用,我就常常被别人称为‘贾相公’,这有什么好争的?”
王怜花没想到贾珂居然这么好说话,登时眉花眼笑,从贾珂怀中离开,自行走到乔三面前,从怀里取出一只瓷瓶,打开瓶塞,倒出一粒黑色药丸,送进乔三嘴里,又解开他身上穴道
乔三睁开眼来,便瞧见王怜花站在面前,笑吟吟地道:“阁下醒了么?”
乔三吓了一跳,道:“是你!”咬紧牙关,双腿用力,眼看着便要站起身来。
王怜花也不阻拦,笑道:“阁下要走了么?不送不送。”
乔三心中一寒,突然双腿一软,人还未站直,便已经摔坐在地,上身向后仰去,正好靠在椅子上。
原来先前王怜花借着握住乔三的手的功夫,用藏在指缝中的麻沸针刺中了他的手背。这麻沸针取名于华佗创制的麻醉药麻沸散,银针细若毛发,针尖上涂着毒药,有麻痹之效,针尖刺入皮肉不觉疼痛,刺入之后,针尖上的毒药便会顺着血液流经周身,不过须臾,中针便全身麻痹,从头到脚,连眼珠都不能动弹,过上一个时辰,毒药消退,方能自如活动。
王怜花刚刚给乔三吃了一粒解药,暂时缓解了他身上一小半毒性,因此他现在可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