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了,小的如今知错了,可不敢再说刚刚那些浑话了!”
王语嫣心想:“你看上去不过二十多岁,妈妈就八十岁啦,难不成她六十多岁才生了你吗?”想到这里,嘴角微露笑容,颇有鄙夷之态。
青衫少年似乎完全没听见这小贩在说什么,他打断这小贩的话,一本正经地道:“人有人道,鱼有鱼道,既然姊姊看不上你这胖头鱼,那我便将你放回水里。”
小贩听到这话,以为这青衫少年
要放过自己,不由心中大喜,就见这青衫少女随手将钓竿往墙后面的土中一刺,这小贩只觉腰上鱼丝收紧,随即就被这条鱼丝向上提了几寸,他心中又惊愕,又恐惧,见这青衫少年放开钓竿,自墙头跃下,连忙叫道:“公子,公子,你……你先放开小的再走啊!公子,你可不能不管小的啊!”
那青衫少年拍手笑道:“我便不管你,你待怎么?”目光在小贩身上一转,笑道:“是了,我竟然忘了件事。”
但见两道白光闪过,却是两把飞刀急急向小贩飞去,眼见飞刀将要飞远,那青衫少年双手一招,便把这两把飞刀收入手中,他掌心之中,倒仿佛有股极强的吸力。
王语嫣在心中赞道:“这一招‘雁字回时’,是昆仑山仙芙派的绝技,这位公子想来是仙芙派的高手了。”
这青衫少年哪知道王语嫣已经看穿了自己的来历,他将两柄飞刀收回袖中,便在同时,这小贩身上的衣服已破成数片,洋洋洒洒地落了下来,身上的皮肉却半点都没有划破。
这小贩见自己身上的衣服没了,赤条条地被这条鱼丝挂在半空中,不由得又羞窘,又恼怒,不住口地大骂这青衫少年。
这青衫少年笑道:“你再骂一句,我可就喊人过来了。”
这小贩听了,满脸涨得通红,却一句话也不敢骂了。
王语嫣见这小贩的模样,脸上一红,挪开了眼,心中却觉得很是痛快。
青衫少年走到王语嫣面前,笑道:“姊姊,你长得这么俊,以后保不准还会遇到他这样的泼皮无赖,到时候你可别手软,就算不杀他们,也得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要不最后吃亏的总是你。”
王语嫣心想以我的武功,要制服他自然不难,可是要做这种事,那可难了。她脸上又是一红,圆圆的眼睛里满是羞涩,说道:“我怕我做不来。”
青衫少年笑道:“这再容易不过了,只要你多做几次,一定做得来了。”说着握住王语嫣的手,王语嫣只觉他的手柔腻无骨,正犹豫该不该甩开他的手,已经被他带到巷口。
青衫少年向她一笑,眼中满是顽皮狡黠之色,朗声道:“哇,钱掌柜撒钱了,每人一百两银子,见者有份,先到先
得,大家快来抢钱啊!”他将这句话以内力送出,附近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不过须臾,便有数十人自四面八方赶了过来。
青衫少年一见有人过来,便伸手揽住王语嫣的腰,双足一点,陡地跃起,两人飞到对面的屋顶上。青衫少年放开王语嫣,先自己坐下,拍拍身旁的位置,笑道:“姊姊坐下吧,这里正好看戏。”
王语嫣依言坐下,向那小贩望去,就见刚刚那数十人将那小贩团团围住,指指点点,大肆嘲笑。
只听一人道:“这人光溜溜地挂在这里,一定是和哪个女人偷情,被那女人家中的男人抓了个正着,才把他挂在这里当烤全羊了!”
那小贩一张脸红得发紫,难堪道:“不……不是!”
另一人道:“哈哈,你们听,他还说不是呢!那你是干了什么才被人挂在这里的?”
那小贩清楚这件事确实是自己有错在先,兼之他没什么应变之才,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得羞愤道:“我……我……我是……”
又听一人道:“我敢说他肯定不是偷情才被人吊在这里的!”
小贩听到这话,立时感激看向这人,其余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