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毕竟咱们和欧阳克可算的上是老朋友了,我都不用把脉,只用眼睛一看,就知道他小小年纪就荒淫无度,现在人近中年,身子早已经掏空。如今他脚步虚浮,勉强还能走路,再过几年,只怕他走过去摸女人的手,都得找七八个女人扶着他过去。如果我不给你这位姐妹开几张方子,她岂不是嫁过去就要守活寡?’”
王怜花哈哈大笑,笑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说道:“小鱼儿这话一出
,无论黄药师原本多么满意欧阳克,都不会把女儿嫁给欧阳克了。我还真小看他了,哈哈……咳咳!”
贾珂拍了拍他的后背,笑道:“何止,你也知道,黄药师把女儿养到十五六岁,始终不曾教过她半点男女之事,所以当年她会怀疑两个人亲一下嘴,就会生娃娃了。”
王怜花低低笑道:“小鱼儿却当着他女儿的面说欧阳克肾虚,日后恐怕没法行房,当时他大概恨不得把小鱼儿的嘴缝上,再找个办法,让黄蓉忘掉小鱼儿刚刚说的话,是不是?”
贾珂嘻嘻一笑,道:“谁知道呢,我只听说黄药师听到小鱼儿这话后,如遭雷劈地看向黄蓉,小心翼翼地问她:‘蓉儿,你听得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吗?’蓉儿就满脸诧异地道:‘爹爹,这有什么晦涩难懂的?难道你不知道欧阳克身边带着那么多女人,就是要她们陪他睡觉吗?他还总惦记着我,比如上次我和小鱼儿分头去查一桩案子,他趁着小鱼儿不在,就捉了几千条毒蛇吓唬我,要我陪他睡觉,我就假意答应了他,然后趁他不备,就用刀子砍了他一刀。
我本来想直接把他那东西切掉的,可惜他躲得太快,只把他腿上的肉切下来一块。嘿嘿,那之后三个月,他走路都一瘸一拐的,再也没敢来找过我。’黄药师听完以后,就一言不发地离开了。据说他和小鱼儿、蓉儿分开后,就直奔桃花岛,说不定是去他夫人的墓前,向夫人哭诉他没有看好女儿,竟叫小鱼儿把芙蓉花一样的女儿变成了霸王花。”
王怜花闷头大笑,然后道:“小鱼儿他们明天到?”
贾珂笑道:“最迟明天晚上,反正他跟我保证,不会误了后天的事。”
王怜花用额头抵住贾珂的额头,凝视着他的眼睛,脸色凝重地道:“黄药师看见他们,不会……当场流下泪来吧。”说着大笑起来。
贾珂一想,也觉得这场景甚是滑稽,但想到自身,又觉凄凉,他和王怜花是绝不可能有这样深爱他们的父亲的。
贾珂亲了亲王怜花的脸颊,问道:“是去睡觉,还是看账簿?”
王怜花略一迟疑,微笑道:“还是看账吧,不知为什么,我的心里有点不安,总觉得会发生什
么大事,左思右想,除了原家的事,最近也没什么事了。咱们从原家弄来的资产,这半年来已经被人转移走了十之二三,并且这些资产都不是原家明面上的资产,也不是原随云手上的资产,若非当时我亲眼看着原东园咽气了,我几乎都要以为他从地狱里爬回来了。”
贾珂微笑道:“这次我虽然去的迟了,但也不是没有收获。你有没有听说过青龙会?”
王怜花脸色微变,他当然听说过青龙会,说道:“我以为它只是一个传说。”
贾珂耸了耸肩,道:“谁知道呢?”
又道:“当时我赶到冷二的家里,他一家老小已经被人割掉了脑袋,家里也着了火,我将他们的尸体搬出来,最后在冷二的肚皮上找了一行字——“五月十三”,这行字应该是他临死之前,用手指甲在肚皮上抠出来的,字旁边还画了一条波浪线。一开始我没有想通这条波浪线是什么意思,后来我在街上看到了一只龙的风筝,心里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也许冷二画的是一条龙。
据说青龙会一共有三百六十五个分坛,每个分坛都以太阴历为代表,今天是七月十五,说不定哪个地方就有一个叫作‘七月十五’的组织,就是青龙会的分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