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起,便微笑道:‘在下姓王,草字怜花,生来就这副模样,兄台为何平白无故就说在下扮成了兄台的模样?’
他听我这么说,以为我在戏弄他,脸上的笑容登时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淡淡说道:‘哦?我怎么没听说我有个也叫王怜花的兄弟?’我就故作惊讶地问他:‘兄台怎么用了一个‘也’字,难道你也叫王怜花?’他便点了点头,微笑道:‘兄台何必假扮成我的模样来戏弄我?’
这时我见他的手藏在袖子里,知道他是想要攻击我,那时我正忙着去找出路,好尽快找到你,哪有闲情和他动手,见他这样,也就不逗他玩了,笑道:‘难道你没听说过庄周梦蝶这故事吗?你仔细想想,难道你刚刚就在山洞里吗?’
我本来以为我这么说他就会立马明白我的意思,知道这只是一个梦,哪想到他听见以后,冷冷一笑,说道:‘兄台这玩笑开得可不有趣,在下若非要进这山洞,又何必来这龟山?’我听他这么说,才知道原来他先前就待
在龟山的山洞里,难怪他没有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不对,没有办法,我只好跟他说了一些秘密,他才相信我和他真的是一个人。
后来我们又走了盏茶功夫,就走到了这条道路的尽头,当时我本以为那里是死路,正想原路返回,忽听得风声轻轻响了起来,在山洞中听着非常清晰,我们顺着那风声一找,就发现原来这条路不是死路,只不过有块石头不知为何落了下来,挡在了路上,将道路严严实实地封死了。
那块石头虽大,但我想凭借我们两个人的武功,一定能把那石头挪开,就叫他和我一起将石头打碎。他听我这么说,面露难色道:‘便是家母在这里,也不能将这么大块的石头击碎,何况是我了。’我听他这么说,奇道:‘怎么,你没练北冥神功吗?’他听我这么说,怔了一怔,然后道:‘北冥神功?那是什么?’
我听他这么说,皱了皱眉,问他:‘嗯,难道贾珂没把北冥神功还有那些逍遥派的武功给你?’他听我这话,更加惊奇了,上上下下打量我,然后问道:‘为什么贾珂会把武功给你?他怎么会把武功给一个屡次三番要杀死他的人?’我听了这话,脸一沉,问道:‘你怎么会去杀贾珂?’
他奇道:‘我为什么不能杀死他?就算他没有处处和老头作对,单就这些年来,老头和我说过好几次他有多么厉害,十个我加起来都绝不是他对手这一点,就足够我去杀他的了。有他这样的人活在这世上,我王怜花活着还有什么乐趣。怎么,难道你那个世界的贾珂蠢笨如猪,所以你才这般惊奇我要杀他吗?’
我听了这话,就冷冷地道:‘他当然不蠢,不仅不蠢,他非常聪明,我从没见过比他更聪明的人。’他听我这么说,就更奇怪了,问我:‘那你为什么不对他动手?’我就对他说:‘因为他是我……’”
王怜花刚说到这里,忽然顿了一下,然后脸悄悄的红了。因为他当时对那个王怜花说的是“因为他是我老公,我疼他爱他还不够,怎么会对他动手。” 但是这话他情急之下对他自己说说倒无所谓,他当着贾珂的面哪说得出口。
贾珂正听得入神,见王怜花忽然停了,笑道
:“怎么不继续说了?是不是口渴了?”
王怜花心中大喜,当即便顺着这台阶点了点头,为了演得逼真,还小声嘟囔道:“口好渴。”
贾珂笑道:“那我给你倒水去。”
旁边的小几上,就放着一壶热水,一壶凉水,还有一瓶玫瑰清露。贾珂正想松开王怜花,王怜花却拉住了贾珂,他不想离开贾珂的怀抱,说道:“你抱我过去。”
贾珂“嗯”了一声,将他打横抱起,走到小几旁边,王怜花倒了两杯水,先递给贾珂一杯,他自己举着剩下那杯一口饮尽,然后继续道:“他知道咱们两个的关系后,登时就僵住了,好像一头呆头鹅似的,只知道直着眼看我,一句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