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反而笑了起来,道:“你不是要伺候老子睡觉吗?怎么还不把老子抱进被窝里。”
贾珂诚实道:“我不敢。”
王怜花好奇道:“你为什么不敢?”
贾珂道:“因为我怕我会强|奸你。”
王怜花顿了一顿,然后放声大笑起来。
在他的笑声中,贾珂一张脸涨得通红,伸手拉过来被子给王怜花盖上,然后狼狈的逃出屋去。
过了一会儿,他提了一桶冰水回来,刚把门关上,就迫不及待的将冰水浇在了自己身上。
冰冷的水珠滴答滴答的自他的头发上滴落下来,碎碎的冰块
飞进他湿透的衣服里,然后顺着他的胸膛和脊背往下滑,最后摔到地上。
贾珂打了个寒颤,温度过高的大脑这才冷却下来。他擦干身上的水珠,走到床边,见王怜花躺在床上,眼睛里满是笑意,不由低下身,又亲了亲他的脸,然后将他和被子一起抱起来,放到床里侧。贾珂自己也坐到床上,拿出来解药瓶子,打开塞子,抬手将王怜花的肩膀抱在怀中,道:“王公子请用。”
王怜花低低笑道:“你现在不担心我走了?”
贾珂笑道:“我知道你舍不得我。”
王怜花没有说话,用力吸了几口瓶中臭气,感到身体力气渐渐恢复,却仍然一动不动,懒洋洋的躺在贾珂的怀里。
贾珂低头亲了亲他的头发,头发带着淡淡的桂花的香味,贾珂柔声道:“我好想你。”
王怜花道:“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贾珂忍不住咬了一口他的耳朵,待他吃痛轻呼,才放开他,道:“你好没良心,我若不想你,怎会在看见那个被点穴的人以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你当时一定听到我叫你名字了,对不对?”
王怜花笑道:“好像听见了,又好像没有,那天风好大。”
贾珂冷哼一声,继续道:“后来我发现这两天晚上每晚都有人闯进我屋里,第二天早上在我醒来之前离去,我就知道那个人一定是你。”
王怜花好奇道:“你怎么知道是我的?明明那天晚上,你还跟谢麟说,我是个骗子,你那时候可没有笃定我跟在你身边。”
贾珂心道:“他……他怎么连这些话都知道?不好,那天晚上,我一时气急,好像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他心中不安,但瞧着王怜花神色如常,似乎并没有想起他那晚说的其他的话,心下稍稍安定,笑道:“你这两天晚上虽然每次进来,都先用迷药把我放倒,走的时候,也都先整理好床铺,保证没有自己睡过的痕迹,可惜你百密一疏,却漏了一样最重要的证据。”
王怜花道:“什么证据?”
贾珂道:“头发。”
王怜花奇道:“头发?”
贾珂道:“不错,你有一根头发落在了我的枕头上,你早上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可是我看到那根
头发,一眼就认出来,那是你的头发。”
王怜花笑道:“吹牛,我的头发有这么特殊吗?你九年不见都一眼就能认出来?”
贾珂听到这话,笑了一笑,忽然从床上跳起来,一会儿拿来一个小小的荷包,递给王怜花,道:“打开看看。”
荷包看起来很旧了,并且显然经常被人把玩,荷包上绣的花样有几处已经模糊不清。王怜花将荷包打开,发现里面装的竟然是七八根头发,这七八根头发早已经失去光泽,显然是很久以前的东西,但是保存的却极好。
贾珂道:“你走的那天,我回家后,不知为何,竟然一夜也没睡着,就从床上将你落的几根头发全都收集起来,放进了这个荷包里。好在你人虽然长大了,但是头发却没怎么变,我看了这些头发九年,当然一眼就能看出这是谁的头发来了。”
王怜花拿着荷包,沉默不语,过了许久,忽然笑道:“贾珂啊贾珂,你真是个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