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担心弹弓破空之声会被石观音听见，便微笑道：“我想给你唱首歌。”
石观音如同没有骨头似的倚在他怀里，媚声道：“唱歌？你……你真跟孩子似的。好啊，你唱吧，莫非你要在这佛门净地，唱《十八摸》这样的小调吗？”
那《十八摸》是出名的淫|秽小调，连摸女子身上十八处，每一摸有一样比喻形容。陆小凤虽然听过，却没唱过，他就算有兴趣对女人唱，也没兴趣在朋友面前上演活春宫。
陆小凤道：“这《十八摸》是什么，我没听过。”
石观音道：“那你要唱什么？”
陆小凤听她这么说，竟被问住了。他的嗓子很糟，而且五音不全，所以九岁后再没唱过歌。
他只会唱儿歌，难道他要对石观音唱儿歌？
他的手仍然捂着石观音的眼睛，怀里就是石观音不着寸缕的胴体，但是他居然真的唱起歌来，而且唱的是儿歌：
“妹妹背着泥娃娃，走到花园来看花……”
石观音从他怀里跳起来，伸手捂住他的嘴。
陆小凤被她捂住嘴，笑着模糊地说：“我唱的歌好不好听？”
石观音道：“那是驴子叫！难道……难道你真的不会唱歌？”
陆小凤道：“我当然会。”
作者有话要说：小凤凰唱歌是非常的难听，难听的我真的很好奇，究竟怎么唱会被称为驴子叫呢2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