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看看,看看,就知道跟向家订了娃娃亲错不了,现在长肉了,哪像原来,瘦巴巴的,只有一把骨头。”
随后王大妈又告诉了检查工作组同志一件事,
“江米这个女人,人品和道德上有很大的问题。她不仅仅是虐待现在的继女,连她亲闺女都虐待。我们都是眼睁睁地亲眼看到的,她经常拦着文小仙找茬,又骂又打。有的时候,手上要是拎着东西,就、就直接打了。”
“哎哟,我们看着都不忍心说一句重话,她是亲妈呀。以前把这孩子打得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原来胳膊上总有红红紫紫的印子。”
王大妈转头看到胡瑶时,就开始笑。不仅是因为胡瑶把娃养得好,还是刚才池大海跟她说,要给她送一筐蜂窝煤,有上百块呢。
能不高兴么。
“自打让胡瑶带着了,看看现在,小脸儿是粉嘟嘟的,小胳膊都圆了。我看着都跟着高兴,同志们啊,我这都有以前因为江米来闹文小仙的时候,邻居们的举报登记。”
王大妈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不只是她知道,附近住的,不管是不是大院儿里的,全都清楚。
文和尚以前就住附近,后来不是被放到村里呆了一两年,就没怎么回去了。
但是江米只要见着文小仙,是不是掐就是骂的,真的是很有名。
以虐待亲闺女出名,也是没谁了。
经过王大妈的一通说,这俩个检查组的同志,脸色越来越难看。
也更加确定了,那个举报人叫朝米的,确实就是江米。
因为王大妈听说“朝米”这个名字时,和胡瑶的反应一样。
“不就是江米嘛,她男人姓朝。”
因为朝家也住着也不算太远,王大妈很热情地要带他们去看看。
毕竟胡瑶是向首长的长孙媳妇呢,那个回来的向南竹又立了大功,要不是“童养媳”的事,也没人会找上门来。
所以这俩位同志,对于胡瑶,也只说了个“保留意见”。
更是考虑到胡瑶的身份与普通的村妇不同,检查工作组的俩位同志,就跟着王大妈一起走了。
王大妈在路过胡瑶的时候,冲她眨了两下眼,很诡异地笑了笑。
“她咋了?”在王大妈和俩个人一走,胡瑶才不由地问了一句。
这个问题池大海会答的,“我刚才承诺给她一大筐蜂窝煤,得有个100来块。”
“咱家不是直接烧煤块的么,整成蜂窝煤得好几天。”
胡瑶可不会弄这个。
“我来弄,我会。”忽然从里面出来的文和尚,他也实在没事干了。而且刚才外面来人闹哄哄的,他躲着不出来,贼精的。
“我一会儿就弄,这两天有风,两三天就干了。”
这边也有很多煤块的,尤其是胡瑶带过来的“精煤”。
这个煤质量高,非常耐烧,即使敲碎和了泥弄成蜂窝煤,也要比一般的蜂窝煤好很多。
“多弄点。”白老头盯着文和尚的光头,脸色又是臭臭的。
“弄就弄。”文和尚懂的,白老头舍不得烧这么好的煤,整成蜂窝,能省不少的。
文和尚说干就干,找大斧子去院儿里往碎敲炭了,而池大海也跟着去帮忙了。
不过今天算是虚惊一场,胡瑶的心也放肚子里了。
“我发现,你除了运气好,还挺招人恨的呀。”
白老头看着胡瑶,表情有点不好说。
胡瑶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四娃和五娃又马上说,
“是哟。”
“来,到太爷爷这来。”白老头乐呵呵地朝着四娃跟五娃招手。
“我来。”胡瑶正要把这俩个抱过去的时候,文小仙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她把四娃和五娃抱了过去。
“哎哟。”虽然知道文小仙小姑娘早就能跑能跳的,可她突然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