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扭来扭去,想要过去父王那儿瞅瞅。
“大哥,让我过去再看看嘛,靠过去看得好。”
“这儿也能看得清楚。”扶苏不为所动。
“大哥,你给我拿个胡萝卜吃,我在这儿等你。”
小胡亥无辜地眨了眨眼,想使出调虎离山计。不料被扶苏一眼识破,威胁道:“乖,等会儿带你玩。”
“那好吧。”小胡亥最喜欢跟兄长玩了,被这么一说,立刻乖乖站好。
两人看着萧靖把辣椒籽和皮分好,皮晒干能保存,籽又被种在土里。小胡亥人小耐心少,没几下又站不住了,说要去尿尿。
“大哥,你陪我去嘛,陪我去嘛。”这死小孩不知道在哪儿学了小女生那种一块儿上厕所的毛病,非要扶苏陪着他。
“看在你是我弟弟的份上。”长公子揉了揉小公子的头顶,无奈答应了。
......
等到了解手的地方,一大一小并排站着。按照往日的情况,这也不算什么,顶多就是小胡亥好奇地比比大小。
可今时不同往日啊!
两人的手一碰到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那处立刻火烧起来,一股刺激的痛感从下往上,快速蔓延,数秒钟内直飙天灵盖!
辣得胡亥裤子都没提上,就哭嚎着跑出来了。小孩光着屁股跑得鞋子都掉了,“疼——我疼——”
扶苏也难受,可他还是要脸的,他想要系上裤腰带找太医,可布料一碰到皮肤,那种火辣辣的感觉烧得更猛了。
“莫非有刁民在害我?”
长公子仪态都不要,勉强提着裤子就往屋子里跑。一路跑还一路飙泪,眼睛都红了。
好不容易见到父王就在前方,两人就像找到依靠一样,进屋就关上了门,大喊着把宫人们都赶出去。长公子一改以往的好脾气,大吼一声:“滚,你们都滚开!”
宫人们顿时如鸟兽散。
看到四下没有外人,兄弟俩颤颤抖抖地放下裤子,长出了一口气。
古人云君子坦蛋蛋,这儿没有别人,还穿啥穿啊。
秦王见到失态的儿子们,正纳闷呢。只见胡亥都难受得光着屁股在地上打滚,小脸憋得通红,扶苏靠在一旁大口喘气,眼神跟濒临死亡的鱼差不多。
萧靖:“你们这是干什么了?疼了?哪儿疼了?”
“是这儿疼啊!”扶苏后怕起来,“尿完之后就疼得这般厉害,会不会不能生孩子了?”
胡亥的五官皱成一坨,嚎得震天响,“父王救我,救我!”
萧靖想了想,这个年代应当没有什么厉害的毒药,能尿完立刻疼的。而且要是有仇人想要搞阴谋诡计,应当是头一个害秦王,而非两个公子。
他回想起儿子们的举动,和今天干的事前,突然间灵光一闪——
“刚才胡亥是不是没洗过手?!”
真相只有一个!
是胡亥那双摸过辣椒籽的手啊。
它们这群毫无警觉的肥宅鸡,终于又看到了那个可怕的人!
只见秦王身后带着手艺不错的太官令黄胖子,用眼神横扫过这群鸡,一只都没有放过。他满意地抓起最肥那一只,猥琐地摸了摸它丰满的鸡胸,笑着点点头。
“就它吧,胸那么大,可以给胡亥煮点鸡茸粥吃了。”
“诺。”
厨房里的太监们利索地从大王手里接过这只鸡,刀一横,血一溅,这只肥宅鸡就结束了它跌宕起伏的一生。足有两指厚的鸡胸肉,脂肪较少,蛋白质含量却很高,最适合添加进去幼儿的辅食当中。
萧靖让黄胖子取一两鸡胸肉剁成鸡肉茸,擦少许姜汁进行腌制。再洗两颗菠菜,沸水下锅除去草酸,切碎捣烂后放在一旁备用。
早就有小太监熬好浓稠的白米粥,把厚厚的米油都熬出来了,再次煮开,放入鸡肉茸和菠菜泥。等这锅看着有点像黑暗料理的糊糊都煮烂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