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与永靖侯的婚礼在京城颇为轰动。
两人皆是传奇人物。
永靖侯自是不必说, 少年战神,声名赫赫,本是最得贵女们青睐的少年郎君, 谁料却是个天煞孤星的命格,连累三位未婚妻丢失性命, 此后再无提婚事, 俱都以为他是认了命,要孤独终老,谁料他竟然娶了郡主!
林晚更为传奇,本是宁王嫡长女,失散十三年归来,却是单枪匹马越过禹王封锁线,从西南千里迢迢上京报信的有功之人,此后封郡主, 经营戏园子, 父母和离再婚, 再到水泥和玻璃横空出世, 她声名之盛, 已远超其余皇族贵女,京城贵女!
是以这一场婚礼颇为盛大。
婚礼前一日宁王府往永靖侯府送嫁妆,便有浩浩荡荡一百二十抬, 堪称十里红妆。
纵使她本身不太在意, 又拒绝了封林停做主分给她的谢氏嫁妆, 但她对宁王有救命之恩, 宁王再对这个嫡长女心有隔阂,也还是给她准备了丰厚的嫁妆,新王妃也更不敢在她的嫁妆上做文章, 还从自己的嫁妆里拿出一些来给她添妆。
最叫人哭笑不得的是太皇太后,得知她拒了谢氏的嫁妆,便以为她是心向着宁王,向着皇家,便决心不能让她吃亏,是以命崔嬷嬷将自己的私房拿出来,足足给她备了二十抬嫁妆,其中还有不少田庄铺面,丰厚程度令宗室女们都嫉妒不已,奈何除了太皇太后外,便是皇帝也给她赐了丰厚的嫁妆,如此便是再嫉妒羡慕也无可奈何了。
晒过嫁妆,次日便是婚礼,不管多热闹,对于林晚来说,只有一个字:累!
永靖侯太知道她了,因此礼毕之后便亲自帮她将头上的凤冠取下。
“这凤冠也太重了。”永靖侯捧着凤冠都觉得沉甸甸,想到她带着这玩意儿一整天,那脖子都怕是要压垮了,更觉得心疼:“脖子如何?可酸疼?”
“你说呢?”林晚抬手揉按脖子。
永靖侯将凤冠放到一边,过来坐在床边给她揉按脖子:“这般可舒服些?”
“嗯。”林晚转身抱着他的腰,整个人懒懒的靠着他:“成个亲真是累死个人。”
永靖侯一指抵着她的唇:“大好日子,不许胡说。”
林晚伸出舌头在他手指上触碰了一下,又迅速的收了回去。
永靖侯呼吸瞬间重起来,只还不等他有所动作,林晚却放开他转身趴到床上,还觉得床上的花生红枣太咯人,扒拉到一边,而后回头看他;“继续按。”
永靖侯哭笑不得,低身轻咬她的耳垂:“你个小坏蛋。”
明知他等会儿还要出去敬酒,还这般逗他。
林晚回头亲他一口,笑得狡黠:“你要是不想出去敬酒,我也不赶你,如何?”
声音低低转转,柔媚不可言。
永靖侯理智几乎要溃不成军,在她唇上咬一口:“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说罢起身,专心给她按揉脖子,任是她再逗弄也无动于衷。
林晚顿觉没趣,等脖子感觉好多了,便懒懒的说:“行了,你可以退下了。”
活像个渣女。
“你个没良心的。”永靖侯没忍住伸手揉揉她的头,多嘱咐了她几句:“饿了便让人送吃的来,我已经让小厨房都备好了。”
“知道了。”林晚睨他:“别喝得醉醺醺的,要是一身酒气,你就去睡书房。”
永靖侯才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出去之后便将一身冷气开足,众人见状竟真不好再灌他酒,待他重回婚房,林晚一嗅,果无几分酒气。
林晚好奇:“你让人把酒换成白开水了吗?”
永靖侯一怔:“还能这般?”
林晚更奇:“那你如何躲过去的?”
永靖侯道:“我不说话,他们便不敢凑上来。”
林晚知晓了,忍不住笑:“你可真是机灵鬼。”
大婚日为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