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脑子一糊涂就一秃噜嘴说了呢?
仙姑会不会被扰了清净?
仙姑会不会怪他?
梁山懊恼得不行。
不过,不管梁山懊恼不懊恼,白云庵来了一位真仙的消息还是传了出去,白云庵当天便接待了几批专门前来寻访真仙的香客,不过他们注定要无功而返了,因为林晚并不在白云庵内,她去找普济寺的得到高僧论道去了。
之所以跑到普济寺那边找人论道,是因为之前两天已经将白云庵庵主以及其他庵中道法精妙的大师都给干翻了。
这本身有林晚实力远超她们的原因,也有她们心思多放在追名逐利上,难免在修行上研究不够深入的缘故。
这也是为什么白云庵和普济寺以及小普济庙都在浮顶山上,但来白云庵这边上香的香客却要比另外两处少得多的缘故之一。
普济寺作为当朝名刹,还是有几个相当拿得出手的得道高僧的,林晚前去找他们论道,双方你来我往,论得颇为热烈,一时间林晚竟是忘记了时间,直到白云庵庵主眼见天都要黑了林晚还不回,派人来请方才罢休。
林晚起身,朝对面的无以和尚拱手:“今日与大师相谈甚欢,意犹未尽,明日玄清再来请教。”
无以和尚对林晚在道法上的造诣也颇为敬服,闻言忙还礼:“无以之幸也。老衲明日定扫榻相迎。”
无以和尚将林晚送到山门,林晚回头朝无以和尚拱手:“请留步。”
无以和尚还礼:“一路小心。”
林晚微微颔首,转身翩然而去。
无以和尚看着林晚的背影,感叹道:“此乃真仙也。”
林晚回到白云庵,白云庵庵主亲自迎接:“今日道友可有收获?”
林晚赞道:“无以大师佛法高深,令我受益匪浅。”
白云庵庵主笑道:“无以大师乃是当代高僧,佛法之精妙,就连陛下也曾夸赞过的。”
林晚神色淡淡,并没有回应。
皇帝?
呵呵,皇帝算个屁!
庵主见状便知她性情高傲,怕是不会愿意低头事权贵,既佩服她的风骨,又为自己心中所谋忧虑。
庵主又道:“今日庵中来了好些香客,俱是前来拜访仙姑的,怕是仙姑此前救人之仙举传扬出去,以至于大家趋之若鹜。”
“哦!”林晚随意的应了医生,脸上并无变化,好像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而这也的确是再正常的事情不过了。
庵主试探着问:“想必明日还会有更多香客前来,仙姑明日可要留在庵中一见?”
林晚摆摆手:“此事庵主处置便是,我明日约了无以大师继续论道,无暇他顾。”
庵主便也不再多言。
仙姑这名声才刚刚传扬出去,来的也都是一些老百姓,也的确是没到仙姑出面的时候。
不过庵主觉得另一件事是刻不容缓了。
回到房中,庵主写了一封信,让人明日一早送到了高祭酒家中。
高夫人看罢信,当即便让人往宫中递了牌子,到得下午,便有东宫太子妃的人前来宣召高夫人入宫。
“臣妇拜见太子妃娘娘。”
东宫里,高夫人进入殿中见到太子妃,忙下拜行礼。
太子妃连忙从上首走下来,亲自将高夫人扶起来:“母亲,你我本是母女,何须如此多礼?”
高夫人道:“礼不可废。”
太子妃也知道是这么个道理,便也没有继续在这上面多做纠缠,牵着高夫人的手坐下,关切的问候了家中长辈的身体健康,又闲聊了几句日常,见高夫人给她使眼色,她便让殿中众人退下,神色凝重的问道:“母亲今日匆匆送牌子进宫求见,可是出了什么大事?”
高夫人低声说:“却有一事,事关太子,不得不慎重。”
太子妃一听是关于太子的,忙坐直了腰身,急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