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毫无血色,形容消瘦,此时双目紧闭,面如金纸,出气多入气少,可见已经到了生死垂危之间。
林晚上前给儿童把脉,沉吟片刻道;“此外血癌。已是晚期,药石无医。”
梁山的妻子闻言跌在地上哭:“我可怜的儿啊,为何你年纪小小便要遭这般病痛?为何病的人不是我啊?”
梁山也是肝肠寸断,跪下拼命给林晚磕头:“请仙姑救救我儿吧。”
梁山的妻子也爬过来磕头:“仙姑,他们都说你法力无边,可救命,您就救救我的孩子吧。我给您磕头,给您立长生牌位,日夜供奉,我把我的命给您,求求您救救我的孩子吧,我不能没有我的孩子呀。”
小尼姑见了不由得着急,小施主小小年纪就得了这样的病她也同情,但师叔都已经说了药石无医了呀,这些人还强求,那不是为难师叔吗?
小尼姑转身跑去找庵主。
林晚看了一眼小尼姑的背影,重又垂眸对梁山夫妇说道:“起来吧,我会救他的。”
梁山夫妇大喜:“多谢仙姑。”
林晚说罢便让他们在房间里稍等,自己回房间拿了符纸和符笔以及朱砂。
这些东西都是她这些天在京城的时候准备的,这会儿正好用上。
林晚拿着东西回到客房,白云庵庵主已经随着小尼姑来了,见到林晚手里拿着这些东西,怔愣了一瞬:“仙姑这是——”
林晚微微颔首:“病人病情危急,庵主且容我先救人。”
庵主只好先闭上嘴巴,和小尼姑一起站在一旁旁观。
林晚进入房间之后,便拿过一只茶杯,倒了一杯温水,而后拿起符笔蘸上朱砂,在符纸上画符。
林晚凝立于桌前,面容端肃,全神贯注的画符,浑身竟有一种宝相庄严之感,如观音下凡。
庵主等人不由得心生敬畏。
林晚很快就画成了玄符,成符瞬间,符文金光流转,给人一看就知道绝非凡品。
林晚将之拿起来放到水杯上空,玄符无风自燃,化作粉末落在水中,瞬间融化,林晚将水杯端起来,递给梁山:“将此符水喂服,三日便可痊愈。”
梁山大喜,忙伸出双手小心翼翼的接过,夫妻两上前将孩子夫妻,小心翼翼的将符水喂服,不敢浪费一滴。
等到孩子喝完符水,也不知道是不是夫妻两的错觉,竟觉得孩子面色红润了些许,当下大喜,忙双双跪下叩谢林晚的救命之恩。
林晚摆摆手:“你们安心照顾孩子吧。”
说完便将东西收好离开。
庵主让小尼姑照应着这边,自己跟着林晚去了客房,忍不住问:“仙姑方才所用,可是灵符?”
林晚颔首:“灵符画就消耗甚大,是以非紧急情况,不可使用,还请庵主替我保密。”
庵主看着林晚欲语又止,最终没有多言。
此后两日林晚容色的确是有几分疲倦,但客房那边的病孩却是日比一日好转,待得第三日,已是痊愈,面色红润不见病容,庵主亲自上手给孩子把过脉,体内病灶已除。
这,分明是神仙手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