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当然不可能承认。
她也有理有据:“在今日之前,无谓大师在民女心里,一直都是慈悲为怀的得道高僧,民女和母亲和其他人一样对无谓大师都是敬重有加,这个大人可以去查问。”
林太太和林清都为林晚作证。
林晚又道:“大人也知,谢景恒兄妹三人收买丫鬟将我诳到小院,是因为他们怀疑我是妖孽,所以请无谓大师过来抓我这个妖孽,可我一个活生生好端端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是妖孽呢?我若真在小院,必定会跟无谓大师道明真相,无谓大师若真是得道高僧,自然也不会因为别人几句揣测就定我的罪,对我喊打喊杀。当然,如今我们都已经知道,他就是一个恶棍败类,一个沽名钓誉之辈,那么他很有可能会为了名和利对我下手,我必定是不肯的,若是他拿佛珠来打我,我因为反抗抢过来扔到谢家兄妹身上导致他们昏迷,这说得过去,但是之后呢?”
林晚张开手在众人面前转了一圈:“你们认为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能制服得了一个身高七尺的成年男人?”
林晚娇弱小姐的形象是长期存在的,所有人都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无谓大师气死了:“那是因为你会点穴,你点了我的麻穴。我才没能抓住你,反被你用佛珠给吓住了。”
“漫说点穴是否真的能够将人制服,就一点,若是想要在那般危急的情况下点中一个人穴位,别的不说,首先认穴得快得准,也就是说,这个人,她首先要对穴位非常的了解非常的熟悉。”
随着众人点头附和,林晚又微微一笑:“可是,我从未学过医术,从未学过认穴。”
林举人出来作证:“大人也曾到我家中书房借过书,应该知道,我家书房里并无医书。”
林太太也道:“晚晚长大后就不大爱看书,平时看的也多是诗词雅集,并没有看过医书。也没有跟任何人学过医术。”
大人道:“这件事本官会派人调查。”
“谢大人。”林晚谢过大人之后又道:“此乃疑点之一。疑点之二,无论如何,只要一日我父亲不对外宣布将谢师兄逐出师门,那么他在外人眼里,就一日是我的师兄,师兄代表的也是我父亲的颜面,我如果真要报复,我为何要如此糟践他,这跟糟践我父亲的颜面有何区别?晚再不孝,也不至于此。”
林晚心里道:抱歉了林举人。
林举人不知道,他还一脸感动的看着女儿。
在场即使是谢家人,也都觉得林晚所言有理,只有无谓大师知道她心有多狠。
无谓大师说:“一派谎言,你根本就是一直记恨他!”
林晚根本就不理会他,而是又继续说道:“再者说了,要说起恩怨,我跟谢宝仪以及赵玉依之间的恩怨要更大一些,如果我非要用这种方式毁掉人,我为什么不直接毁掉她们两个呢?毕竟所有一切都是因为她们而起,我这样既可以报复了他们,又保全了我父亲的名声,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太有道理了。
谢宝仪和赵玉依都吓出了一身冷汗。
她们抱在一起瑟瑟发抖,无法想象要是谢景恒的惨事落在她们身上,呜呜呜,那她们肯定只有死路一条了。
到了这里,谢宝仪和赵玉依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真的是林晚做的吗?
“大人,还有一事民女想求证。”林晚道。
大人:“说。”
“请问大人,谢宝仪与赵玉依醒来之后,可还在昏迷之前倒下的地方?”林晚问。
这个细节大人之前并没有问到,闻言看向谢宝仪和赵玉依,两人不得不回答。
“我醒过来的时候并不在原来的地方,而是在院子里,离着原来的地方有大概五六米的距离。”谢宝仪说。
“是在树木或者花草下吗?”林晚问。
“不是,就是在院子里,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