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休息的时间在干嘛郑谦益不知道, 她的休息时间是在进行轻度办公,就是不用全国各地跑,也不用为了蹲点某人一宿一宿的熬夜, 只需要定点上下班还有在首尔逛几圈就行了。这个工作量对常年处于大忙人状态的郑记者而言, 差不多就是在休息了。
脱下记者的衣服重新穿上律师服或者说学生服也可以的郑谦益, 同时加入了两位首尔大教授牵头的法条修订项目。一个是禁止食用狗肉, 另一个是废除禁止女性堕胎的法案。早前郑谦益就已经在这两个项目里了, 参与感还很强, 都是她感兴趣的项目啊。
后来郑记者无意中发现了‘恶童事件’这比法条修订更急需处理,她就同两边的教授请假, 从半个核心成员成了项目组的编外人士。现在‘恶童事件’算是暂时告一段落,郑谦益就有空重新回到项目里,还是个编外人士,她也不确定自己什么时候会又再忙起来,干脆就不进入核心了,不然到时候还要搞交接也挺麻烦的。
郑谦益编外人士的工作范畴跟打杂的编外人士不一样,她主要接手了同司法部门的沟通, 尤其是法院和国会的对接,团队里大概没人比她更合适做这些。
原本几个负责此事的学长姐们, 与她交接的时候一个比一个高兴。所有人都跟郑谦益说, 那帮人烦死了,去见谁谁谁的时候明明都约好了时间要见面, 等他们按照约定的时间到了,又让他们等。等半小时, 一小时都算是短的,有的直接等一天都等不到,太耽误事!
此前就负责过一点对接事宜的郑谦益知道大家烦躁的是什么, 能跟他们约上的超过八成都是同校的前辈们,国内高级公务人员出身SKY联校的非常多,对接法条的还有很多就是首尔大毕业的。在前辈压制的身份下,哪怕首尔大的天之骄子们对上什么政客都不怂,碰上大前辈还是得老实点。
在这个问题上郑谦益也没有特别好的解决方法,那些人既然是学长、姐的前辈也是她的前辈啊。有介于相关事件涉及专业对口,很多还是直属前辈呢,那去找直属前辈对接,前辈让后辈等一会儿又怎么了。人家也不是故意拖时间,这不是有事在忙顾不上么。
说起来也是目前时局不太和谐,国内出了几次大事让文总统的支持率肉眼可见的跌下去,牢里的朴女士进入了破罐子破摔的状态,在狱中对外发布告书,号召所有的在野党(除当前的执政党之外所有党派都算在野党)团结起来,反抗文先生。
南韩的□□势是没有中间派的,要不然就支持某个党派要不然就反对,没有墙头草这回事。文先生代表的党派成了执政党,那对所有的在野党来说确实是共同敌人没错。在大家团结一致要搞事的情况下,目前国内的时局稍显混乱,关于法条的问题就这个推那个,那个再推这个,弄起来确实挺麻烦的。
不过也正是因为对接上需要花大量的时间去等待,反而让郑谦益感觉提前进入了养老生涯,正好也达到了放松休息的目的。因为她哪哪都有朋友啊,不止哪哪都有朋友,还有亲属呢。
去国会见人,对方临时有事需要等一会儿?没问题,亲爹刚好来办事,女儿开开心心去找亲爹见一面,两父女成天忙,难得一见呢。而且人也不跑远,连办公大楼都不用出,那边的秘书小姐姐or小哥哥等上司有空见人了,给郑谦益打个电话,她能在三分钟内出现,完美。
去法院见人,不管对方有时间还是没时间,亦或者说什么,现在这件事不是我处理,你要去找谁谁谁问问看,都不妨碍郑谦益去跟亲妈贴贴,喝杯咖啡聊聊天。郑妈妈如今才是真正要进入退休生活,明年她就正式光荣退休,要是不出什么震动全国的大事,都用不着大法官出场了。
亲妈顺带还能帮女儿顺一下他们项目的攻坚点主要跟适合找谁沟通,两母女喝杯茶的功夫,比得上郑谦益在法院内部等一天。再者说,看在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