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的资产就已经达到进六千亿韩元的组织架构,基本能确定一件事,这头龙她砍不动。或者说,这头龙压根就没有龙首,斩首什么的毛用没有。
这是个蜂巢,蜂后看起来无限重要,可一只蜂后死了,一个教主没了,还有千千万万只工蜂能再创造一只蜂后,再继续维持这个畸形的组织。
新天地跟济世是完全不一样的类型,后者属于猥琐发育中,教主本人都没站稳脚跟,赚点钱还得偷偷摸摸的,生怕被底下的教众看出来,他们是借着宗教名义敛财。
新天地就厉害多了,老子就是图钱,老子就是坏,老子就是大发不义之财,你又能拿我怎么样?恶心人的招都摆在明面上,你还真拿他没办法。
不止是公检法拿他没办法,混黑的都拿他没办法。
郑谦益叼着三明治翻看卷宗里李老头(教主)被打断腿的案子,这老头以‘净化’的名义‘强|奸’了一位幼女。常在河边走,老头湿了脚,他惹错人了。小姑娘有个混黑的爹,混的很黑的那种黑,靠器官|买|卖起家的亡命徒。
亡命徒断了他一条腿,什么永生不死的金身当即就没了。可惜双拳难敌四手,不然老头别说腿了,命都留不下来。
吃完三明治的郑谦益把卷宗递给朴泰勇,询问当初的‘亡命徒’现在还找得到人吗?
边收拾卷宗边摇头的朴泰勇让她别想了,“你没看里面连张照片都没有吗,我们也是事后才知道这么回事,人早跑了,在不在国内...不对,应该是现在是不是还活着都不知道。”
“你还挺骄傲?”郑谦益鄙视他,“难得有人能杀上去,居然连人都查不到是谁?”
朴泰勇对‘新天地’的观感是很微妙的,他的态度其实代表了很大一部分官方的想法,“没了新天地也会有旧天地,今天能出个姓李的,明天出个姓王的也不奇怪。这帮人跟蟑螂一样,杀不尽的。”
人人都知道邪|教是毒瘤,但也没人不知道,毒瘤是清不干净的。对上济世,朴泰勇的态度是能抓一个就少一个,对上新天地,他就属于眼不见为净。抓不完,怎么都不可能抓完。
而这个态度也让朴泰勇并不反对此次郑谦益想当鱼饵的招,因为,“我还是觉得你在浪费时间,与其去考虑新天地会找你麻烦,还不如就盯死了金万植那两兄弟。你别看姓李的老了,人没糊涂,没事干吗找你麻烦。”
“再者说,你也不值得他大动干戈,与其费心思对付你,还不如去找那些更高层的麻烦。我们业内看他们不顺眼的多了去了,你跟我这种小卒子,人家哪会放在眼里。”
朴泰勇是真这么想才会这么讲,到了新天地那种体量根本不是一两个人能撼动的,别说什么国民记者了,就是总统公开反对又能怎么样呢?
那是个已经发展了三十多年快四十年的教派,在只有五千万人口的国家,光是名录上的教众就有二十万人,这二十万人背后还有更庞大的家庭成员,很可能过百万人的组织,硬刚执政党都有底气,何况是什么记者,再知名的记者也不过就是个记者而已。
盯着新天地的媒体还少么?多了去了。媒体甚至专门出过纪录片去警告大众远离他们,劝告教众迷途知返,那又如何呢?教派依旧存在,钱还是照赚。
蚂蚁撼树,哪那么容易。
既然是蚂蚁撼树,那大树只要不是闲的没事干,就不会专门去找蚂蚁的麻烦。何况那帮人找郑谦益麻烦真心没必要,双方本来井水不犯河水,何苦搅合在一起。
至于金万植他们想烧死郑谦益祭旗,那就盯着金万植啊,去查什么新天地。新天地有什么好差的,早就查清楚了,是上面不让抓。
郑谦益扬眉看过去,“不让的意思是?”
“就是字面的意思,不然光凭你能看到的证据,杀|人、强|奸、轮|奸、诱|奸,其中还包含金融诈骗,强制囚禁,和欺凌|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