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家的确一天到晚吃肉啊。”
“......”
那人直接无语,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其实大多下乡知青的家庭条件并不好,基本上都各有各的无奈。有钱有势的,除非必要,基本上都会想办法找份工作,不会选择下乡吃苦受罪。
可以说一个月吃一回肉,都是常态。
像苏清之家,基本上一周吃一回肉,都算可以的生活。
而像胡莱家这种,好吧,狗大户不想说。
就是个铁憨憨,不知道自己随口哼哼的话,带给人多大的打击。
不光老知青被刺|激得不想说话了,就连苏清之和吕嘉木都撇开他在商量去山上打猎的事情。
“我下午去山上逛逛,看看能不能套几只笨兔子。”
好吧,兔子都是论几只套,苏清之还真是个平平无奇的小猎手。
“老苏多套几只。”已经分开吃,各自开小灶的知青开始纷纷起哄,都说已经快十天半个月没有沾荤腥了。“说是要弄杀猪菜,可这天气喲,谁知道杀猪菜什么时候吃。”
“就村上养的那几头猪,满打满算一头只有一百多斤吧。瘦儿吧唧的能吃?”
“再瘦也是肉。”
“也是。”
对头,再瘦也是肉。下午上山抓了一窝瘦儿吧唧兔子的苏清之就这样安慰自己。
没道理啊,怎么才一个月的功夫,山里的兔子就集体瘦身了?
苏清之很是懵逼的拎着那一窝瘦儿吧唧的兔子回了知青院,没曾想知青院的知青们都说兔子挺大只的。
苏清之:“???不觉得他们小,他们瘦?”
“野兔这样才是正常的。”一位嫁了知青的当地人开口道:“一只起码有一斤多,够大了。”
“哦。那就好。”
苏清之没话说了,和知青们分了这一窝瘦得挺匀称的兔子,当天晚上,整个知青院,都飘荡着浓香的肉味。
晚饭依然是苏清之做的,吕嘉木负责清洗兔子,剁肉切菜,胡莱则负责烧火,分工合作将一整只兔子红烧成一道菜。还有凉拌的荠菜,早就匀了一碗出来,给牛棚住的五名老者送去。而且还是趁着天完全黑了,没什么人的情况下送去的。
桑丘子村地处山林,称得上偏僻荒芜人烟,整个村子满打满算,人员大概有一百户左右。平日里,县城那些个喜欢革|命的小年轻,根本不怎么跑来桑丘子村。
在他们的认知里,桑丘子村就是个穷地方。而且是每年都要厚着脸皮申请要救济粮,每年连粮食都没有纳够,就是个穷山恶水出刁民的地方。
而这也是下放来桑丘子村的五名老者,可以安稳度日的原因所在。
吕嘉木的小心谨慎,不能说完全没有必要。这么说吧,在路娜留在村子里随时准备祸祸他的时候,吕嘉木的小心谨慎,妥善的隐藏了吕爷爷、吕爸爸和他的关系。
要是被路娜知晓了,依着路娜的恋爱脑,你猜路娜会不会为了让吕嘉木没有后顾之忧,好心办坏事的将吕爷爷、吕爸爸祸祸了?
仔细想想,这不是有可能,而是完全有可能。由此可见,吕嘉木的小心谨慎是完全有必要的。这不,吕嘉木刚刚往牛棚送了菜回来,整个桑丘子村的村民基本都睡了。
知青院属于苏清之、胡莱、吕嘉木三人的屋子还亮着灯。吕嘉木回来的时候,苏清之已经上|床躺着看书了,而胡莱,他正在抠脚。字面意思的抠脚,一边抠着脚还一边感叹自己日子越过越糙。
苏清之:“......”
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为什么他的室友,一个个都挺别致的。
满屋子的大脚丫味儿。
苏清之:“...别抠了行不行,你再抠,我真的会把你一脚踢出去的。”
“抠什么?”吕嘉木推门进来。
苏清之指着不修边幅,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