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起来。
老李连忙把他按坐回炕上,往外看去,不见三个年轻人,松了一口气,“你这是怎么了?”
“你这是怎么了?”张支书反问,“咋乱点鸳鸯谱?”
老李:“杨斌那孩子不行?他能听到农场主任的谈话,肯定是农场干部。我了解剑平,他真心术不正,剑平不可能放他进村,更别说来这儿。”
“他其他方面应该还行,就一点不好,见着好看的姑娘走不动。”
老李道:“那比小草之前的对象如何?”
“说实话,抛开工作不谈,他跟人没法比。”
老李摇摇头,“我觉得比之前那个好。那个心里有人,这个没人。心里有人,不论小草多好,都会拿小草跟他心里的人比。这个心里没人,就算想比也只能跟别人比。对了,小芳怎么会认识他?”
“他也不是外人,小草那个站长的侄子。”
老李不禁说:“这样好啊。知根知底。小草能在兽医站干下去,说明站长喜欢她。有站长撑腰,你们也不用担心婆家人欺负她。”
张支书想想,站长还知道他侄子什么德行,俩人闹矛盾就算是小草的错,站长也是怀疑他侄子不懂事,“从这方面说,确实可以。”
老李又说:“实话说,在这个小地方,想找个十全十美的不容易。你女婿是首都人,人品相貌不错,可你也没少跟我犯愁,他爸妈厉害,担心你们不在了,他们过来欺负小芳。”
张支书沉吟片刻,长叹一口气:“你说得对。可是他和小草一见面就叨叨,跟俩斗鸡似的,就算能成将来的日子估计也不安生。”
老李:“小草姑娘有想法,她既然敢嫁,说明有办法。老话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嫁到杨家别的不说,吃穿不愁吧。”
这话张支书赞同,“你怎么突然想到给她介绍对象?”
“你这个侄女不错,听她爹说我住的房子被雪压塌了,还来看过我。后来又来看过我几次。直到她去农场上班脱不开身。我要走了,身无长物,想谢谢她都不知道怎么谢。她能有个好归宿,我心里也高兴。”
张支书笑道:“你既然这样说,我去叫她。只是见个面,又不是立马结婚,也没必要想那么多不是吗。”
老李笑了笑跟他出去。
到门外看到杨斌,张支书担心他看到张小草猜出跟他相亲,然后骑车子就跑。
张支书沉吟片刻,大声喊:“小芳,剑平,让杨斌玩一会儿,别让人家干看着。”
小芳看方剑平,给他吗?
方剑平:“家里还有一个,那个给他玩。这个是小芳的。”
张支书好笑,他这个女婿,可真是让他没法说。
不过这样也好。
张支书:“杨斌,你大娘在家,让你大娘给你拿。跟小芳这个一模一样,他们一次没玩过。”
杨斌冲方剑平得意地哼一声,骑车往西去。
张支书立马去找张小草。
张小草这段时间没少相亲,相出经验来了。张支书不说找她什么事,只让把她年前买的衣服换上,头发收拾一下,她就猜到了。
基于对她大伯的信任,张小草没有像对她爹娘那样,直接说不见。不过想想她大伯的眼光,居然说潘恢不错。又有点不安:“大伯,那人哪儿的?”
“先去牛场。”张支书把人带到老李卧室才告诉她,相亲对象她也认识,就是杨斌。
张小草霍然起身,不见杨斌又停下:“大爷,逗我呢?”
张小草家在养猪场后面,张支书家在村西头离得远,所以还没回来。
“我逗你干啥。他去我家送车子拿风筝去了。”
张小草进来的时候看到小芳和方剑平在放风筝,“他还没死心?当方剑平死的。”
“不是!他就来玩玩。他要是真没死心,剑平早把他撵走了。”
这事方剑平干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