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此时小芳是真生气了,“又想挨打?”
周长河:“你最好朝我脸上打。”
“我傻呀。好让你去农场告状。要打也是朝你屁股上踹。”
方剑平拉住小芳,“我们又不是疯狗,见人就咬!”
“你什么意思?”
小芳嘲笑他:“什么意思都不懂,你真傻!”
周长河不由得上前。
方剑平把风筝放地上,同时松开小芳。
周长河停下。
小芳不客气地翻个白眼——怂包!
周长河本来度量就不大,又被他认为的傻子鄙视,一下子气到脑袋里,“别以为我真不敢打你!”
真敢打早动手了,像方剑平上次那样。
小芳:“那你碰我一下试试。”
没有方剑平在,周长河也不敢动手,何况他就在一旁虎视眈眈。
“你俩干嘛呢?”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对峙的三人惊了一下。
循声看去,方剑平的眉头微蹙,“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最能挑起他怒火的杨斌。
杨斌:“春天踏青好时节,我来玩玩啊。怎么了?不行?那说明我来对了。”方剑平不开心他就开心。
方剑平顿时觉得周长河不是最可恶的。
杨斌好奇:“你们在这儿干嘛?”瞧着周长河脸色不渝,“他怎么了?”
小芳:“他有病。”
“要去医院吗?”杨斌下意识问。
周长河差点吐血:“你才有病!”
“我有病啊。”小芳点头,“不然你咋说我幼稚。”
杨斌明白了——欺负小芳。
这人谁呀,敢这样说村支书的闺女。
小芳确实有点幼稚,可又不是故意的,她生来便如此。
说小芳幼稚不等于骂盲人瞎吗。
还有没有一点公德心。
杨斌忍不住打量他一番,不说跟方剑平比,连他都不如。去年这边有大学名额和回城名额都没轮到他,估计人品跟他的长相一样不怎么样。
“就你这一副没长熟的样子还好意思嫌别人幼稚?你也打盆水照照自己。没水就撒泡尿,多看看,省得没一点数。”
周长河暴怒:“你谁呀你?”抡着拳头朝他走去。
杨斌一动未动,道:“兽医站站长是我叔。我们家最小的官!”
周长河停下。
杨斌诧异,还是个怂货!
他早该想到,真男人又怎么会欺负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可爱又漂亮,赏心悦目的好姑娘。
“怎么了?不是要打我?”
周长河:“你来找张小草?”
杨斌下意识想说,“我找她干嘛。”可转而一想,他干嘛要跟这人解释,“关你什么事!”
周长河以为他猜对了,“好心提醒你,张小草可是订过婚的人。”
小芳皱眉,转向方剑平,他什么意思。
方剑平虽然讨厌张小草,但只是讨厌她吃饱了撑的往他和小芳中间挤,“他皮痒了!”
这事杨斌头一次头说,他虽然好奇也不是冲动无脑的人。听出他什么意思,暗示张小草水性杨花,或者不守妇道。
堂堂一老爷们净欺负女人,杨斌看不下去,支好车子,冲方剑平使个眼色。
周长河吓得拔腿就往屋里跑,“潘恢!任健!”
回答他们的是满院寂静。
周长河回头不见人,暗骂一声,快速躲到他们住的堂屋里,从里面别上门。
杨斌不禁说:“你们村的知青怎么这个德行?”
方剑平:“我也纳闷。可能主任觉得我叔厉害,刺头都弄到这边来。”
“有可能!我有几个同事他们村也有知青,从没听他们说过,知青敢嘲笑村支书的女儿”杨斌没打到人不甘心,朝门上踹一脚,“潘恢和任健又是谁?”
方剑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