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吧。
小芳越想越觉得她真相了。
正好她也想看看方剑平的态度,也不急着砍棉花。
方剑平的眉头紧皱,她听不懂好赖话啊。
虽然没有小芳高,但也不矮。五官虽然很普通,但没有龅牙也不是小眼睛,白白净净,找个像模像样的对象不难,怎么就盯上他了呢。
他和小芳有名无实只有自家人知道。
白燕不知道他是有夫之妇吗?
方剑平想到他和小芳一样大,不好说太难听,“我跟小芳学就行了。”
白燕不禁脱口而出:“她会?”
此话一出,张小草的身体站直了。
张支书是小芳的父亲,不论说什么都会让人觉得护犊子。张小草觉得不能让她大伯左右为难,立即问:“你啥意思?”
小芳被她抢了先,不得不把话咽回去。
白燕说出口就知道自己失言。
张支书还在这儿,小芳再傻也不能直接说啊。
白燕立马解释:“我不是说小芳不会,是怕她不会教方老师。”
张小草嗤笑一声:“谁不知道谁什么德行,搁这儿玩什么聊斋。我大伯是党员是村支书,不能有私心,我们可不是。大伯这个村支书是全村投票选的。我们能投票让他上去,也能投票让你以后天天打扫猪圈打扫牛场!别给脸不要脸!好好跟我大娘学去!”
白燕脸色涨红:“我真是怕小芳不会。”
她身后的一个女生忍不住说:“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燕子做什么了?不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吗?你至于吗?”
方剑平张了张口。
“你先闭嘴!”张小草甩他一眼,转向那女生:“我说白燕说你了吗?你是她爹还是她娘这么着急?还是你俩有一腿?”
那女生不禁张口结舌:“你你——你别乱说!”
“她可以乱说,我怎么不能乱说?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吧。咱们国家可是民主国家。你这是想念以前的封建社会,还是咋的?”
那女生急的舔了舔嘴唇,“你别给我乱扣帽子。你——也没比我好多少,你不就是仗着这里是张庄,你们人多欺负我们人少。”
张小草点头:“对!我就是仗势欺人。不怕你知道,到了单位我怂的跟孙子一样,所以没人数落我,也没人骂我。你不想找打,就给我老实点!”
那女生顿时无言以对,长这么大没见过把“仗势欺人”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
张支书道:“都别吵吵了。砍棉花简单,看一下就会了。不过你们第一次,可以少砍一行。但不能把根留在里面。年底分肉和鱼虽然不按工分,但也看工分。工分少的让工分多的先选。最后只剩猪下水别说我这个村支书针对你们。一直是这样分。”随即一手拽着棉花一手砍。
?(jue)头下去,他轻轻一拽,棉花树就拔地而起。
随后张支书继续下一棵。
方剑平和小芳看到这一幕就继续干活。
王秋香去她那边。
地头上只剩四个人,三个知青和张小草。
张小草朝方剑平那边努努嘴,“方老师走了,还不跟上?”
白燕沉吟片刻,看到她那讽刺的笑容,扛着工具追上方剑平。
张小草惊得微微张口,搁心里骂娘,这些女学生不会是在城里西方的东西接触多了,一个比一个开放吧。
王秋香听到她的话不由得看一眼,没想到看到这一幕,顿时忍不住笑喷。
张小草瞪她,你还笑?
王秋香朝她招招手。
张小草见她的表情像是要分享秘密,立马跑过去。
突然听到扑通一声,张小草停下,循声看去白燕消失了。
再仔细看,她坐在方剑平身后的空地上,也就是之前种棉花的地方。
俩人一看不对劲,赶紧跑过去。
小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