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和在学院里听到的消息不一样,犁耙的事情,学院里就没传出来。 “确切吗?”林立问道。 王氏吃了口米饭——煎饼果子她吃腻了——道:“应该确切的吧,明天到县城看看,然后顺便回村子里瞧瞧。这多了十亩地,村子里不还得打起来。” 秀娘也道:“谁都想要好地。” “咱家可不能起那个头。”王氏拦住话,“都是荒地,全靠侍弄。” 林立笑着道:“娘,今年你和爹还打算回去亲自侍弄地啊。” 王氏奇怪道:“咱庄稼人,不侍弄地还干什么?” 林立咬了一口煎饼果子:“学院里就没这个,还是娘做的好吃。” 王氏立刻眉开眼笑起来:“成,明个咱还吃。” 林立就又道:“娘和爹都有这手艺了,还回去种地怪累的,儿子心疼。” “二郎啊,娘知道你心疼爹娘,可地才是根本啊。看着地荒着,娘和你爹都心疼。” 林立点头:“不会荒的,咱家有牛,听说新的犁耙耕种起来也轻松。 我多牵几头牛回村里,换村里人帮着开荒耕地,也省得爹娘挨累。” 王氏想想道:“这行,我和你爹就侍弄侍弄菜园子,也不用天天去。 不然这一天天地闲着,也闲不住——你说这好端端的,怎么就要打起来呢。” 好端端的,只是老百姓以为。 晚上,林立与秀娘做了该做的事情之后,林立的精神还亢奋着。 他习惯了晚睡,此刻却贪恋秀娘的被窝,不想再爬起来,就抓着秀娘说话。 “我这回来都是巧,都没有赶上你的小日子。” 托前世的互联网,林立不特意看,也多少了解点女人的生理期。 他是听说女孩子很多都痛经的,月事来的时候,有的都死去活来的。 秀娘脸上微红,小声说:“这次晚了有五天了。” 林立随口道道:“我记得你小日子很准的,不会是有了吧。” 说着大手抚在秀娘的小腹上,还带着意味不明的意思轻轻按按。 秀娘竟然迟疑了下。 “真有了?”林立的心跳了下。 “就,就晚了五天。”秀娘小声道。 林立一下子坐起来,声音都提高了:“都晚了五天了?” 秀娘点点头,“头一次晚的。” 林立怔了下,惊喜道:“你怎么不早说,刚刚还……” 忙又压低了声音:“你没不舒服吧,刚没压到你吧,肚子有没有不得劲。” 秀娘脸上有点发热,黑暗里摇着头:“也不一定是,也没不舒服。” 林立脑袋里一瞬间有点凌乱,手小心翼翼地虚扶着:“都怪我,早没有问你。” 秀娘“噗嗤”一声笑了:“还不一定是呢,说不定就是推迟几日。” “明天找大夫看看。”林立决定道。 “这么早看不出来的,叫大夫都笑话。”秀娘拉着林立的手摸在自己的小腹上,“你看看,现在什么都没有呢。” 林立不敢使劲,他现在觉得秀娘就是个玻璃人了,不能碰了。 “那你也得小心,不能碰凉水,不要干活,不要拎东西,村子里也不要去了,尤其不能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