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溪故作不解:“娘,雅儿不是挺好的吗?”
楚夫人没好气的道:“好什么好,你没看到她脸色那么苍白,吐得天昏地暗的。
那模样可可怜了,差点就晕倒了,你每次都那么过分,不懂得照顾她,没良心,亏她这么喜欢你。”
楚云溪正了正脸色,表情严肃,“娘,慎言,莫说这些胡话,毁了表妹的清誉,我已经说这么明白了,不想再说第二遍。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你要真心为她好,就不要事事都依着她,应该劝她不要执迷不悟,若是陷得太深,受伤的是她。
你们眼界放宽些,您不是与一些夫人交好?多了解一些品性好的公子,雅儿也该成亲了,若是你们还执迷不悟,休怪我翻脸无情。”
楚云溪把话说得清清楚楚,往严重的说,她了解楚夫人的性子,不这样说她根本不死心。
他现在的模样是面无表情,无形之中有一股威严,那黑黝黝的眼睛里面尽是冷漠。
让楚夫人心惊不已,一个激灵,她脑袋也清醒了,知道他说到做到。
她叹了一口气,“你也是我儿子,我怎会不疼你,你可别乱来,雅儿的事,我自有分寸,她的终身幸福不能马虎。
她的婚事不能急,我要为她选个最好的,反正我养得起她,我尽量开导她吧。”
“她是女孩子,娘宠爱她也没什么,我也是把她当亲妹妹对待,但有些原则上的底线不能碰,娘你有时候耳根子太软了,没什么坏心思。
希望以后你做事三思而后行。”
楚云溪原本还想说苏叶的事情,但怕说了适得其反,她们两个的矛盾不好解决。
只要他为苏叶说一句好话,楚夫人就说他没良心,有了媳妇忘了娘。她对苏叶更不喜了。
苏叶也是那种你对我好我就对你好的性子,她知道楚夫人厌恶她,处处挑她的错,她也懒得做戏,从没想讨好过她。
两个人都不退让,矛盾也越来越深,搞不好就会出大事。
他和苏叶这种关系至少要维持两年,等时机一到他们一拍两散就没有任何关系了,他也可以借机弄一些掩人耳目的事情。
别人再想拿一些事情来压他,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被动,他要掌握主动权。
两年足够他们两个查清那件事了吧,到时候别人就拿捏不了他们了,他们两个也在也没有交集,可能她会去西北。
这个互利互惠的事情对他们都好,这样的结果是最圆满的,两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他觉得他应该高兴,但不知怎么就是高兴不起来。
楚夫人也想和自己儿子好好说话,但每次还没有说两句她就忍不住指责他,怪他对袁娴雅无情。
“好,我不和你说雅儿的事,我们来说苏叶的事,她做事太胡来了,你要管管她,别让她骑到你头上。
不能太纵着她,你就不应该允许她随意出门,你也别说我针对她,你看她行事哪点像大家闺秀的模样,我做那些都是为了她好,她却不领情。
就是因为她行事太粗鲁了,才害得雅儿那般难受,居然用扛,不知道背她?”
楚夫人又在啐啐念。
楚云溪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娘,每个人是不一样的,你也别妄想把苏叶改造成你喜欢的模样,她是人不是东西。
她注定和你们不一样,她是领朝廷俸禄的,连陛下都破例让她当女将军,守着大历国土的人都值得尊敬。”
“你看你我才说一句,你就反驳我一句,我看她就是狐媚子,把你勾得神魂颠倒的,我是她婆婆怎就说不得她了?
就是你太宠太纵着她了,才让她无法无天,让我的处境如此,儿女都是债。”
闻言,楚云溪不为所动,他母亲太执拗了,说不通。有些事情并不是表面那样,他也不想解释。
“是娘多虑了,我爹也从来没有约束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