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楚辞觉得,自己要是再跟他聊下去,不是自己有病就是自己有病。 “你针对鸢尾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就是为了来说这些?” 顾时延理了理袖口并不存在的折痕,“只是想告诉楚先生,我顾家的人,不管是我那废物弟弟,还是我的爱人。都不是你能惦记的,请楚先生认清自己的身份。” 楚辞无所谓的耸耸肩,既不认可,也不反驳。 他抬手示意后,鸢尾的打手们自觉的退出门外。 他脱下外套,松开脖颈两粒扣子,原本一丝不额前散落下几缕发丝,高大的背脊微微弯下,摆好出手的姿势。因着动作身上的衣物绷紧了些,袖子翻起,冷厉的的眼神,坚定的看着顾时延。 “如果今天你能活着走出鸢尾,再来教我做事。” 说话间,顾时延已经熟练的脱下身上的外套与腕间的手表。 那熟练的动作...怎么看怎么不像文质彬彬的商人。 他最见不得顾时延那副高高在上,目下无尘的清高模样。 可幼妤审美庸俗啊,就是被他这副装腔作势的样子迷得神魂颠倒。 想到此,他迅速出手抓住对面人的衣领,猛地往人脸上出拳。 对方却轻而易举的侧头躲过。 楚辞惊讶道“没想到,顾总也会两招。” “哪里,只是小时候得过全国武道大赛的冠军而已。” ......楚辞不再轻敌, 鸢尾的灯光很暗,这样的环境下只能看见两道人影你来我往。 周围的桌椅都成了他们可以利用的工具。楚辞伸手矫捷,却没想到顾时延的拳风如此凌厉。 他略微侧头, “砰--”一道重拳擦过耳边,径直打在墙上。 即便没有看见,从声音里也能肯定墙面那一块被打出了裂纹。 闪神的这一瞬,顾时延的手臂紧紧横在楚辞脖颈间。 他沉声问“你跟时年究竟有什么恩怨?” 楚辞顺势抓住顾时延的衣领,向上一脚,迫使人向后退, 他轻轻晃动被松开脖颈,眼底的恨意像是要将人洞穿 “还能为什么?你的好弟弟,八年前杀我父母,夺我家铀业。你说这算什么恩怨?” 怔愣间,顾时延一个不察被楚辞打中一拳,他偏头抹了抹唇边溢出的血渍。 随即快速上前两步,以楚辞双腿作为踏板,擒住楚辞双臂,利用自身的重量一个漂亮的倒摔,将人甩飞出去。 “不可能,那个时候时年还是一个孩子。” 楚辞顺势单膝蹲跪在地上,一手扶着地面,轻笑着抬头 “孩子?” 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尘土,像是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 他捧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可是眼框通红的眸子里不知不觉盛满了泪。 “你竟然觉得他是孩子?是啊,那时候他只是一个孩子。 可是他为了得到顾家地下产业接受的第一个考验,就是用最快的方式得到楚家的铀矿。 顾时淼那个老不死的东西,给他的考验,就是得到我楚家全部的铀。 你那么了解你弟弟,你说,他会怎么做?他这么做,是为了谁呢? 顾时年就是个没有是非观的怪物,